“白校长,白校长,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阎埠贵不甘心,追著白校长继续求情,然而却没有任何结果,最后只能灰头土脸的回来。
“老阎,別难过,我这有扫茅房的工作你要不?”
陈卫东看著阎埠贵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模样,顿时就觉得有些好笑。
这老东西不是爱在自己面前蹦躂,这次看他还怎么蹦躂?
“陈卫东你个畜生,你想羞辱我是吧?我就算死,我也不可能去扫茅房!”
阎埠贵怒道。
这陈卫东也太不是个东西了,真会落井下石。
“成,那你在学校打扫茅房也一样!”
陈卫东冷笑一声,隨后直接推著自行车进了大院。
“孩他爸,这可怎么办啊?家里还有三个孩子,你可不能没了工作啊!”
三大妈著急无比,全家可都靠阎埠贵一个人的工资苦苦支撑著,要是阎埠贵倒下来了,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养活三个孩子。
“放心,就算在学校干杂活,哪怕是打扫卫生,也是有收入的!”
阎埠贵自我安慰一句。
现在他的名声算是臭了,想要在当教书匠怕是都难了。
能继续在学校待著,怕都是白校长看在他这些年有苦劳的份上了。
“解成这孩子,好不容易能工作回馈家里了,结果竟然进去了,我们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三大妈哀声怨道著。
现在过的苦的,可不止他们一家。
。。。。。。
六院。
聋老太在医生的医治之下,终於好转了一些,悠悠转醒。
但一大妈手里的钱可不多了,她们以后的日子怎么过,都成了一个难题。
“老太太,中海进去了,我们以后可怎么过啊?唯一一点积蓄,也拿给你看病了!”
一大妈顿时在聋老太太病床前哭诉了起来,希望聋老太能够把嫁妆拿出来卖掉。
五百多块钱足够他们两人熬过这段苦日子了。
“都是陈卫东这个畜生,害的我们落得如此田地!”
聋老太將现在的遭遇全部怪罪在了陈卫东身上,“这样,你把我的老房子卖了吧!怎么也能卖个三百块,够我两用一阵子的了!”
“卖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