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愣住了,连墙角的女人都忘了按手机。
花衬衫挑了挑眉,绕着苏冰走了一圈,像打量一件商品:“有意思…老子玩过想被绑架的、想被强迫的,还是头一回见自己送上门要素材的作家。”他突然伸手捏住苏冰的乳房,警服布料下的柔软在掌心变形,“行啊,陪我们玩玩也行。不过…得收费。”
苏冰的乳头被掐得发疼,腰肢却不由自主地往对方身上蹭了蹭:“我没带钱。”她故意用舌尖舔了舔嘴唇,黑丝包裹的大腿轻轻蹭过花衬衫的裤腿,“但我可以用身体付账…保证比专业妓女还配合。”
“操!”莫西干头忍不住骂了句,伸手就去撕她的警裙,“老大,别跟她废话了!这娘们就是欠操!”
布料撕裂的声音比苏冰预想的更刺耳,她满意地眯起眼睛——就用“像冬天冻裂的水管突然爆开,带着冰冷的撕裂感”来形容吧。
警裙下摆被撕到腰间,露出黑色蕾丝内裤和丝袜包裹的圆润臀部。
花衬衫抓住她的头发,迫使她弯腰趴在赌桌上,筹码硌得她小腹生疼。
“把她裤子扒了。”花衬衫的声音带着命令的口吻,苏冰感觉到拉链被拉开,内裤被粗暴地扯到脚踝,黑丝在大腿处被撕开一道长长的口子。
粗糙的手指突然插进阴道,苏冰闷哼一声,腰肢不由自主地弓起——这个角度刚好能让对方摸到宫颈,得记下来,“当手指深入到第三个指节时,身体会产生条件反射的痉挛,像被电流击中的猫咪。”
“哟,还挺敏感。”莫西干头嗤笑着揉她的乳房,警服扣子崩飞两颗,露出被黑丝包裹的乳房,乳头已经硬得像颗小石子,“装什么冷美人,不就是个骚货吗?”
“力度再大些。”苏冰突然开口,声音带着喘息却异常清晰,“我需要更真实的痛感描写,你们现在的动作像在给棉花糖塑形。”
莫西干头愣了一下,随即暴怒:“操!给脸不要脸!”他抬手就往苏冰脸上扇去,却被花衬衫拦住。
“别急。”花衬衫按住苏冰的后脑勺,让她的脸贴着冰冷的赌桌,“既然是作家,那就让她好好‘体验’。所有人都有份,轮着来,让她写个够!”
第一个扑上来的是个脸上带疤的小个子,他急不可耐地掏出阴茎,直接捅进苏冰的阴道。
苏冰疼得倒吸一口冷气——这家伙尺寸不大,但动作粗暴,像在拿她的身体发泄。
她咬着嘴唇,强迫自己冷静记录:“突然被侵入时,阴道会本能收缩,疼痛感像被钝器劈开,但很快会被酸胀感取代,像注满温水的气球。”
“妈的,这逼真紧!”小个子一边抽插一边骂,双手掐住苏冰的腰,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身体在赌桌上滑动,筹码哗啦啦掉了一地,“比我老婆紧多了!”
苏冰的乳房在桌面上摩擦,布料和筹码的粗糙触感让她浑身发麻。
她转头看向站在旁边的花衬衫,对方正饶有兴致地看着,手指在裤裆处摩挲:“能换个姿势吗?”她喘息着说,“从后面插入时,脊椎会承受更大压力,我需要感受这种痛感。”
小个子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花衬衫一脚踹开:“滚蛋,没听见作家的要求吗?”他上前一步,猛地把苏冰翻过来,让她仰面躺在赌桌上,双手抓住她的膝盖往两边拉开,黑丝在大腿内侧被拉得更紧,“这样行吗,作家?”
阴茎插入的瞬间,苏冰舒服地叹了口气。
花衬衫的尺寸比小个子大得多,而且懂得控制节奏,每一次插入都顶到最深处,宫颈被撞得发麻,却带着奇异的快感。
她伸手抓住对方的肩膀,指甲几乎嵌进肉里:“对…就是这样…撞击宫颈时的痛感像痛经,却更密集…像小锤子在里面敲…”
“操,这娘们真会玩!”旁边有人忍不住了,掏出阴茎凑到苏冰嘴边,“来,给老子含含!”
苏冰毫不犹豫地张开嘴,温热的阴茎滑进喉咙,刺激得她干呕了一下。
她用手扶住对方的臀部,调整角度让阴茎更深地插入——这个姿势能同时感受到前后的撞击,腹部的肌肉会不由自主地收紧。
她闭上眼睛,仔细感受着两种不同的触感:“前面是钝重的撞击,像打桩机一下下砸进地基;后面是尖锐的摩擦,像砂纸打磨食道…两种感觉交织在一起,像被扔进滚筒洗衣机的抹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