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再说一个字,只是转过身,步履维艰地、一步一步地走进了浴室,关上了门。
很快,浴室里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
门外,阿力和杰森听着水声,相视一笑站起身来,赤身落地朝着浴室的方向不紧不慢地走了过去……
凌晨两点四十五分,柳萱儿终于拖着疲惫不堪身体,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她几乎是跌进门内的,反手将门锁死,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滑坐在地上,急促地喘息着。
这两个恶棍,并没有信守诺言,在她洗浴的时候,他们两个再次走进浴室,侵犯了她的身体,而且多次轮番奸污,每一次都在她体内灌注精液,直到已经彻底快要来不及了,这两个混蛋才在她的哭求中依依不舍的将她放走。
柳萱儿刚刚逃离了一场令人窒息的噩梦。
然而,身上残留的黏腻触感、那些暧昧红紫的印记,以及空气中似乎还未散尽的、属于酒店和那两个男人的气息,都在无情地提醒她,那并非梦境,而是刚刚结束的、长达数小时的残酷现实。
她没有时间悲伤或崩溃。短暂的呆滞后,她挣扎着爬起来,冲进了浴室。
莲蓬头被拧到最大,温热甚至有些滚烫的水流猛烈地冲刷而下。
柳萱儿站在水幕中,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失声痛哭起来。
泪水混合着热水,在她苍白憔悴的脸上肆意横流。
她用力搓洗着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尤其是那些布满痕迹的地方,以及翘臀上那几个醒目的“正”字。
指甲划过的红痕清晰可见,但她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只想疯狂地洗掉身上所有的污秽、气味,以及那深入骨髓的屈辱感。
水流声掩盖了她压抑的、破碎的呜咽。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十分钟,也许是二十分钟,她猛地关掉了水。不能再哭了,没有时间了。
她颤抖着用毛巾擦干身体,走到镜前。
镜中的自己,眼睛红肿,脸色苍白,更刺眼的是颈侧、锁骨、胸前那些一时难以消退的暧昧印记。
她深吸一口气,从衣柜里翻出一件领口较高、袖子颇长的宽松家居服,迅速穿上,仔细地将所有痕迹严严实实地遮挡起来。
她内心疯狂地祈祷着,祈祷这些印记能在穿上婚纱前尽快淡化、消失。
刚刚勉强整理好自己,努力平复着剧烈的心跳和呼吸,门口便传来了清晰而急促的门铃声——叮咚!叮咚!
柳萱儿浑身一僵,心脏几乎跳到嗓子眼。
她用力揉了揉脸颊,试图让苍白的脸色看起来红润一些,然后深吸一口气,努力装出一副刚被吵醒、还带着些惺忪睡意的模样,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尽可能自然地走向门口。
手搭在门把上时,她再次深吸一口气,然后,脸上挤出一个略显疲惫却符合情境的微笑,缓缓打开了家门。
门外,站着提着巨大化妆箱的化妆师,以及助理团队。
为首的化妆师脸上带着职业的、热情的笑容:“早上好,柳小姐!恭喜您新婚快乐!没打扰您休息吧?”
柳萱儿维持着脸上的笑容,侧身让她们进来,声音带着一丝刻意营造的沙哑和慵懒:“没有,我也该起来了……辛苦你们这么早过来。”
痛苦的婚前乱舞已经结束了,柳萱儿剩下的任务,就是扮演好那个幸福、纯洁、对未来充满期待的待嫁新娘……
婚礼现场,所有的灯光都暗了下来,唯有一束纯净的追光灯,如同命运的手指,精准地打在宴会厅那扇紧闭的华丽大门上。
音乐缓缓响起,是那首熟悉的《婚礼进行曲》。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大门缓缓向内打开。
光晕中,柳萱儿的身影出现了。
她穿着那身“白色蔷薇”婚纱,圣洁的白色头纱遮住了她的面容,却遮不住她窈窕的身姿和那份经由专业造型师之手打造出的、惊心动魄的美。
她的父亲,眼眶微红,神情庄重而又带着不舍,轻轻挽着女儿的手臂,如同守护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在父亲的护送下,柳萱儿踏上了那条铺满白色花瓣的通道。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云端,又像是踩在自己破碎又重铸的心上。
每走一步,柳萱儿都要竭尽全力夹紧双腿,因为两个淫贼灌注在自己体内的那些恶心的液体,稍有不注意,可能就会顺着自己的腿流下来……
通道两侧是亲友们祝福的笑脸和低低的赞叹声,但她仿佛什么都听不见,眼中只有通道尽头,那个穿着笔挺西装,正深情凝望着她的男人——马仁驰。
马仁驰站在那里,眼中是毫不掩饰的爱意、激动和满满的幸福。
他看着他的新娘,如同看着整个世界最璀璨的光芒,那目光纯粹而炽热,仿佛能驱散世间一切阴霾。
柳萱儿透过朦胧的头纱,对上他那毫无保留的、充满爱意的眼神,心脏像是被一只温柔又残酷的手紧紧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