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已沉入一片由霓虹与黑暗交织的静谧。
远处高楼的零星灯火如同疲惫坚守的星辰,在厚重的夜幕下显得微弱而孤独。
街道上空旷无人,只有偶尔掠过的出租车,带着红色的尾灯,像幽灵般滑过被路灯染成橘黄色的冰冷沥青路面。
一轮残月被稀薄的云层半掩,洒下惨淡的清辉,无力地勾勒出建筑物沉默的轮廓。
晚风带着入骨的凉意,穿梭在高楼之间,发出呜呜的低咽,仿佛在为这座城市不为人知的角落里正在发生的罪恶,奏响一曲无声的哀乐。
而绿地酒店1808号,情欲还在沸腾和燃烧。
如果有人从窗外远远观看,就能看到这黑夜中醒目的亮着昏黄灯光的窗帘上,映射着一幕幕激烈交缠的男女身影,男人的影子粗犷强壮,女人的影子曲线妖娆。
女人身材婀娜的影子以各种淫靡动人的姿态,和男人的影子交叠、融合、碰撞。
而且,男人的影子有两个。
一会儿,女人的影子被抱在空中来回走动,一双线条迷人的大长腿随着男人影子的撞击划出惊人的勾魂幅度;
一会儿,女人的影子趴在窗台玻璃上,随着身后另一个男人的影子被撞的前后摇晃,两颗浑圆的乳影也迅猛摇晃着。
一会儿,女人的影子被两个男人的影子一前一后抱在中间,三个人的影子重合在一起,合奏一曲充满韵律和野性的皮影舞。
酒店房间内,墙上的的电子时钟上。
猩红的数字,无情地显示着:01:00自从柳萱儿踏入这个房间,时间已经悄无声息地爬过了整整四个小时。
此时房间里早已是一片狼藉,空气中混杂着汗水、体液以及一种说不清的、欲望挥发后的浑浊气味。
昂贵的地毯上,随意丢弃着被撕裂的白色婚纱碎片,如同凋零的百合花瓣,格外刺眼。
沙发上几个凌乱的靠垫有的落在地上,有的被蹂躏得不成形状,和满地用过的避孕套仍在一起。
大床上,柳萱儿跨坐在阿力腰间,身无片缕的白皙胴体在昏暗光线下泛着一种淫靡的光泽,香汗淋漓的娇躯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痕迹——青紫色的指痕、暧昧的吮吸红印、以及已经干涸发白的污秽液体,纵横交错地遍布在她曾经光洁无瑕的肌肤上,如同最精美的画卷被泼上了肮脏的墨迹。
她双目失神的扭动着纤腰,檀口微张发出了沙哑的呻吟,疲惫不堪的双手支撑着阿力的肩膀舞动着,没过一会儿,她就颤抖着趴在了阿力怀里,身体剧烈的颤抖了几下,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阿力喘息着爬起来,抓起笔在柳萱儿的翘臀上写了一笔,随后不甘心的把笔一扔,脸上满是不服气的神情。
23:24时间已过1点,阿力输了。
杰森得意的看着阿力,像一个胜利者一样将柳萱儿扶起来搂在怀里。
柳萱儿躺在杰森怀里,疲惫、快感交织,今晚持续不断的和这两个男人做爱,她已经累的快要散架了。
阿力已经射了好多次,好几次都差点内射,自己也是竭尽全力才保护了自己,才看看免遭阿力播种。
而杰森今晚仿佛超水平发挥一样,居然一直没有射。
连续不断的高潮,让柳萱儿的身体已经完全做好了受孕的准备,在柳萱儿体内卵巢上方,一排成熟的卵泡已经如同熟透的,闪烁着晶莹光泽的果实一般,一鼓一鼓,将卵巢外膜几乎快要撑开。
此时柳萱儿的体内涌动着一股汹涌的热潮,小腹也温热鼓胀,子宫已经下坠,不知道是因为长时间的性爱撩拨,还是促孕药在体内发酵催生的生殖本能。
从骨髓中弥漫开来的妊娠冲动啃噬着她的理智,让她的肌肤变得格外敏感,就连杰森的搂抱都能让她浑身战栗。
小腹深处产生了源自生命本能的渴望和呼唤,仿佛在呼唤身前那雄性荷尔蒙气息浓厚的男人能够和自己完成最后的融合,在自己已经做好准备的身体上完成最后的“繁育仪式”。
柳萱儿靠在杰森怀中,仰起布满潮红和细汗的绝美俏脸,眼神迷离中带着急切的哀求,声音沙哑而虚弱:“杰森……不行了……真的……快结束吧……我、我约的婚礼化妆师凌晨三点就要到我家……我现在必须得回去了……”
杰森低头看着柳萱儿这副意乱情迷又焦急万分的模样,坏笑起来,他手臂收得更紧,另一只手不规矩地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滑动,慢条斯理地说:“回去?可是……萱儿,我们还没满意呢,毕竟今晚还那么长。我根本没射过,你看阿力射了那么多次也还精神得很,你这就要走,太扫兴了吧?”
感受到杰森丝毫没有放开自己的意思,以及阿力在一旁虎视眈眈的目光,柳萱儿的心彻底沉了下去。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在她心头敲击。
巨大的恐慌和走投无路的绝望瞬间攫住了她。
此时柳萱儿也顾不得什么尊严和底线,她低声哀求道:“放我走……求求你们,放我走吧!只要……只要你们现在放我走,让我能准时回家……随便你们……随便你们最后还想怎么样……都可以!我答应!我什么都答应!”
当她踏入这里时,她并没有想到这个屈辱的夜晚是如此的漫长,以至于让她面临婚礼受影响,甚至奸情暴露的危险。
毕竟新娘新婚前夜被发现不知所踪,传出去一定是巨大的丑闻。
为了能够脱身,她什么都不顾了。
杰森等的就是她这句话。
他脸上露出了一个计谋得逞的、充满淫邪意味的笑容,手指轻佻地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那令人作呕的得意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