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作声,杰森嘴角勾起一抹计谋得逞的坏笑。
他直起身,变戏法似的从旁边摸出一副崭新的情趣扑克,在柳萱儿眼前熟练地“哗啦”一声展成扇状。
纸牌上的淫乱图案在灯光下泛着冰冷的光泽。
“看,多公平。”杰森的声音带着一种虚伪的蛊惑,“今晚是你作为未婚女人的最后一晚了,多么具有纪念意义。我们就把接下来的一切,交给未知的命运来决定。”他将那扇形扑克合拢,洗乱,然后重新递到柳萱儿眼前。
“来,抽一张,我亲爱的新娘。”他的语气充满了戏谑,“让它来决定,我们……用什么样的方式,来和你一起度过这个浪漫的夜晚。”
柳萱儿看着眼前那排色彩统一的牌背,仿佛看到的不是扑克,而是通往更深地狱的门票。
她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最终还是认命般地,带着一种近乎机械的麻木,抬起微微颤抖的手,从扇面中随意地抽出了一张牌。
指尖传来纸牌光滑冰凉的触感。她甚至没有勇气立刻去看牌面是什么,只是僵硬地捏着那张牌,等待着命运的宣判。
杰森和阿力的目光,都紧紧地盯在了那张被抽出的扑克牌上。
“口交啊,我丢!”
阿力不满的叫出了声,不等于空过一轮吗?
口交特么只能自己爽,怎么让柳萱儿高潮呢?
两人都是性爱高手,现在阿力已经落后了一分,这要是落后太多,阿力可没什么信心能够追上来。
不满归不满,但是阿力还是站起身来脱下了裤子,露出了自己那根又粗又长的大钢炮。
柳萱儿看着阿力的大肉棒,眼神中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失去了反抗意识之后,她也失去了对性爱的渴望一样。
杰森却敏锐地捕捉到柳萱儿那看似麻木的神情下,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动摇和空洞。
他知道,今晚如果只是单方面的强迫和凌辱,虽然也能达到自己最后占有柳萱儿身体的目的,但却少了那份他追求的、让对方“自愿”沉沦的征服快感。
如此美好的夜晚,如果女主角始终像一具没有灵魂的玩偶,那该多么扫兴。
而且被动的接受灌注,和主动求欢共赴极乐,显然后者更容易让女人受孕杰森心念一转,改变了策略。
他挥手对阿力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随后轻轻地将柳萱儿搂进怀里,动作甚至带上了一丝不合时宜的温柔。
他俯身,将嘴唇贴近她精致的耳廓,温热的气息如同情人间最私密的絮语,缓缓吹拂:“萱儿……”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带着一种循循善诱的蛊惑,“明天,你就要穿上婚纱,成为马仁驰名正言顺的新娘了。今晚,是你作为自由之身的最后一个夜晚,是告别过去的最后时刻……为什么不能放开一点,让自己开心地享受这最后的欢愉呢?”
他感觉到怀中的身体似乎微微僵了一下,但没有激烈抗拒,这让他心中暗喜,继续用他那套扭曲的逻辑侵蚀着她的理智:“人生苦短,何必被那些陈腐的、束缚人性的所谓道德信条捆绑得那么紧?你看看你,是多么美丽、多么迷人的一个女人……”他的手指在她光滑的脊背上轻轻划动,带着挑逗的意味,“像你这样的尤物,理应享受到更多男人的爱慕和侍奉。这并不可耻,这是一种天赋的权利。
想想历史上的叶卡捷琳娜大帝和武则天,她们都拥有过那么多男宠,可谁又能否认她们的伟大和魅力?哪个美丽女人没有一点花边往事呢?不要在意那么多,要学会享受爱欲,这是生命最本真的快乐之一。”
他巧妙地偷换着概念,将放纵等同于自由,将欲望美化为权利。
“反正,过了今晚,太阳照常升起,谁也不会知道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这一夜将成为只属于我们三个人的秘密。你依然可以清清白白、安安心心地去做马仁驰的新娘,拥有你想要的婚姻和未来。今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不必背负任何后果的美梦。”
柳萱儿静静地听着,脸上依旧没有什么明显的表情,但杰森却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的温度在悄然升高,原本有些僵硬的肌肉似乎也放松了一丝。
她那紧抿的唇线,似乎也不再那么决绝。
他知道,他的花言巧语,已经一点点瓦解她最后的心理防线。
杰森趁热打铁,声音更加温柔,却也更加致命地戳中她内心可能存在的、对过往疯狂的一丝留恋:“萱儿,我相信,你对我们曾经有过的那些欲仙欲死的场景一定记忆深刻,对吧?那种灵魂和身体一起颤栗的感觉,以后不会再有了。你真的不觉得可惜吗?”他刻意营造出一种遗憾的氛围,“为什么不抓住这最后的时机,再放纵一次,给自己留下一个最疯狂、最难忘的告别仪式呢?”
他给出了最关键的承诺,也是最能让她放下负担的定心丸:“我向你保证,过了今晚,我们都不会再联系你,不会再打扰你的生活。以后就算在路上偶然遇到,我也会像陌生人一样,绝不会和你打招呼。所以,放下所有的顾虑,就今晚,就现在,让我们来一场……最后的、彻底的放纵,好吗?”
柳萱儿沉默了,长长的睫毛低垂着,掩盖了眸中翻涌的复杂情绪。
杰森和阿力,尤其是杰森,确实用他们熟练的技巧和充满侵略性的方式,给她留下了难以磨灭的记忆。那种抛开一切道德束缚、纯粹追求肉体欢愉的极致体验,像是一种烈性毒药,明知有害,却在被强迫喂食多次后,让她的身体产生了可悲的依赖和瘾头。在巨大的精神压力和持续的感官刺激下,她的身体似乎学会了背叛她的意志,自行寻求那种短暂的、能够麻痹所有痛苦的快感。而杰森那句“最后的欢愉”、“过了今晚就彻底结束”、“谁也不会知道”,像是一道魔鬼开出的条件。精准地击中了她内心最深的恐惧和渴望——恐惧视频曝光、婚礼被毁、家人受伤;渴望摆脱这无休止的胁迫,回归“正常”的生活,哪怕这个“正常”已经千疮百孔。这个承诺,为她眼前的妥协和背叛提供了一个看似合理的、甚至可以自我欺骗的借口:“就这最后一次,用这最后的屈辱,换来永远的安宁。
忍过去,一切就都结束了。”
时间仿佛过了很久,又仿佛只有一瞬。
柳萱儿终于抬起眼,狠狠地白了杰森一眼,那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滔天怒火,反而带着一种认命般的、混合着嗔怪和无可奈何的复杂情绪,语气硬邦邦地吐出五个字:“你这个恶棍。”
杰森从她这看似骂人的话语和那微妙的眼神变化中,准确地读出了半推半就的默许和娇嗔!
杰森的脸上瞬间绽放出胜利者般灿烂而得意的笑容,他知道,今晚这场“游戏”,终于可以按照他期望的、更加“有趣”的方式,继续下去了。
“喂,你们俩这你侬我我的戏码演完了没?磨磨唧唧的,该轮到我了吧?”
阿力那带着不加掩饰欲望的粗嘎嗓音打破了气氛。
他坏笑着走近,目光像粗糙的舌头一样舔过柳萱儿几乎半裸的、在灯光下微微颤抖的身体,眼神中带着一种迫不及待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