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翌神眼闪了下,又摆出个大小脸:“不是儿子,即刻退款。”
“那我上哪儿找你去?”
“我说婶。。。。。。”
“大骗子,又在唬人呢。”谢行歌累得气喘吁吁,一路都找不到药房,遇见了公孙翌,赶紧叫他。
公孙翌根本不想见到谢行歌,但看到她背上的人,却还是走了过来。
“什么情况?你们遇到刺客了?”公孙翌说。
那妇人听到公孙翌说刺客,吓得立刻关门。
公孙翌反应过来自己刚谈妥的生意又要黄了,赶紧拍门,喊道:“婶,那药真有效。若是您嫌贵,一两半也行。”
谢行歌觉得好笑:“当着我的面行骗,不怕我宰了你。”
公孙翌不满:“都说了,我不是骗子。你再这般喊我骗子,我的生意都要被你搅黄了,你养我啊。”
沈澈忽然咳了几声。
谢行歌顾不得和公孙翌嘴贫,问他有没有地方可以躺一下的。
“地方倒是有,就是简陋,不知道你们嫌不嫌弃。”
“快带路。”
到了时,谢行歌懵了。
公孙翌说简陋,真的太过于保守,这简直。。。。。。不是人住的地方。
“就说了你们会嫌弃。”公孙翌嘀咕。
来都来了,脏点总比没命好。
她将沈澈放下,让他躺在铺了稻草的**,问公孙翌有没有纸笔。
公孙翌从包袱了掏出一张宣纸,又掏出一只毛笔,那毛都快掉光了。
“墨呢?”
公孙翌找了一个木炭,用婉装了点水,磨啊磨。
“你平日里就是用这个写字?”谢行歌觉得不可思议。
这人到底是有多穷。
公孙翌摇头:“不,我平日里不写字。”
无法,谢行歌也只得将就。
可木炭水,压根不着色,写了几个字,待水干透后,依依稀稀,辨认不清。
她在写字的时候,没有留意到公孙翌正捏着沈澈的手腕,蹙眉沉思。
“这可如何是好。”谢行歌急了。
公孙翌起身,问:“你可是在写方子?”
谢行歌忽然想起,这公孙翌多少也是个大夫,点头,又问:“我给你说个方子,你能不能记得住?”
公孙翌说:“你说说看。”
谢行歌将方子说了一遍,问:“可记住了?”
公孙翌反问:“这方子,是给病人吃的?”
谢行歌生气了,“不给他吃,难不成给你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