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一物降一物,一报还一报啊。”
“来来来,喝酒喝酒。”
谢行歌想要去三楼,如今她有钱了,也想体验一把富豪的快乐,听说三楼包间特别雅致,弹琴的小姑娘也尤其俊俏。
刚从二楼拐过,便被一醉汉拦住去路。
竟是齐舒翰。
“苏青青,竟然真的是你。”齐舒翰摇摇晃晃,站都站不稳,边上的小厮扶着,他还不爽地推开他们。
谢行歌不打算理他,跟酒鬼说不上话,也没意思。
但被齐舒翰拦住。
“你如今高兴了?青青,你是不是在心里笑话我?”他问。
谢行歌脸上不耐烦,说话语气自然也不好:“让开。我高不高兴跟你无关,你的事也不值得我笑话。”
这话像是刺激到了他,他发疯得更厉害,“苏青青!你说谎!”
酒精让他已经脑子不清醒了,他估计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又摇摇晃晃一阵,说:“你为什么要跟我退婚?对,你是不是早就看上了那病秧子,才要跟我退婚!你们女人,都是水性杨花。”
谢行歌听不得人家说病秧子。
从前是,现在也是。
生病不是自己想的,谁不想健康长寿?
忍受病痛折磨便罢,凭什么还要因此而受到诟病?好像生病了,你便是犯了多么大的错误,任谁都能够骂你一句“病秧子”、“短命鬼”。
“你该庆幸,我今日不方便揍人。”她揪着他的衣领子,拉近,咬牙道。
说完,便一记手刀,直接将人劈晕。
“还不将人背回去,丢人现眼!”她对齐舒翰的下人说道。
下人赶紧上前,七手八脚将人背起,下楼。
其实这事,谢行歌也不是全然不知。
那日去看鹃儿,鹃儿跟她说了不少盛京的八卦,其中便有苏柔柔巴结三皇子的事情。
当初她上赶着贴上齐舒翰,还是借着苏青青的名号,如今舔三皇子,可是明打明的,毫不避讳。
公然邀请,刻意相撞,有意无意谈论等。
苏柔柔似乎是想通过舆论,将自己送到三皇子身边。
三皇子确实仪表堂堂,又谦卑恭顺,只是母妃位分低,且前几年已经过世,他在朝堂又没有助力,便不得圣上欢心,也不得大臣青睐。
苏尧光想要支持的,自然也不是他。
因此,父女俩,如今争吵不断。
苏柔柔想要巴结三皇子的事情,也直接影响了苏尧光,他已经被上级敲打过几次。原本想要借着修功德庙的事情,站稳脚跟,如今看来,希望有些渺茫。
这都是苏柔柔给他拖的后腿。
女儿不孝顺,不听话,连带着严淑慧也不得苏尧光的眼。
鹃儿说,听苏府下人嚼舌根,苏尧光已经好几日没去严淑慧房里,都是睡在书房,身边有个叫海棠的丫鬟伺候着。
严淑慧定然不会让海棠得逞的。
她搞不定苏尧光,总不至于搞不定海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