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什么都不知道。
他不再清楚她的背景,不清楚她的人际关系,不清楚她的感情。
黑发神明还在原地露出甜甜的微笑,可在降谷零眼中,却像是一张写满了字的纸被泼墨,只剩零星的几个字也仅仅是她自己说出来的。
降谷零的瞳孔像是北极化不开的冰蓝。
他握拳的手在掌心留下月牙的印迹,缓缓放下手中的花,迈步上前。
哒、哒、哒。
彼岸花堆成的地毯红的妖异而绚烂,踩着花毯过来的男人慢慢的走过来,一步一顿,鲜红的血液顺着手指滴落到彼岸花上,显得彼岸花更加艳丽。
“降谷先生受伤了?”
花音从兴奋中回神,见降谷零似乎不像她想象的那样开心而有些疑惑,但紧接着她就注意到降谷零正在滴血的手。
她快步走过去,想要抬起查看却被降谷零另一只手按下。
花音侧着脸抬头:“降谷先生?”
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透着担忧,她在紧张我受伤的事?
降谷零半敛眉眼,压下心头翻起的情绪,露出标准的微笑,说道:“花音小姐能帮我去拿一下医药箱吗?就在车的后备箱里,我有点话想和松田说。”
花音的视线在降谷零和松田阵平之间转了一圈,咬了咬嘴唇:“可你的伤……”
“不碍事,”降谷零没事人似的动了动胳膊,“拜托了。”
“好吧,我待会回来。”花音先是把入职协议交给松田阵平,确认他接到了暗示后转头就往外跑,临走还没忘把满地的彼岸花重新变回层层叠叠的纱幔。
再一次的神迹让降谷零瞳孔一缩,和松田阵平对上视线后却缓缓露出笑脸,随着松田阵平越来越近,嘴角也越发上扬。
“松田。”
一声叹息,带着怀念和欣喜。
月光从窗户照进来,熟悉的身形从暗到明,渐渐露出还保持着3年前的那张脸,锋利的眉眼,最重要的是眼中的那调侃的神色。
天然卷的男人轻声嗤笑:“嚯,金毛混蛋现在也想当现充了?”
砰!
降谷零突然一拳捶在早有预料却没有反抗的松田阵平胸口。
“真用力啊混蛋,只给你打这一拳,”松田阵平嘶了一声没有后退,抬眼露出了然的笑:“花音说你之前去过一次地狱,只是吃了药,现在想起来了?还记得多少?”
还记得什么?
记得他的自作多情。
不过那晚花音给他的那份u盘里的信息可以做准备了,他之前还以为是邪教组织和黑衣组织有交集,他都想了好几种方法想要去试探,万万没想到就是最简单的——找死人问。
不过,说起来。。。。。。
降谷零突然嘴角露出坏笑,拉长尾音:“听说之前花音小姐在医院住院,是你吃了变身药躺在那的,难怪我第一次去探望的时候,恨不能我下一秒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