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周冬冬和尚寅后,他高兴地朝他们挥手,“冬冬,尚寅!你们看到了吗?我学会拐弯了,今年比赛肯定是我第一!”
尚寅不服气,“拐弯我也会,我还会转圈!”
周冬冬同样点头,他也会拐弯,但不会转圈。
虽然在干爹这边的时空里,他是第一个学会滑板车的人,但他只学会了拐弯和刹车,其他的比如跳障碍、跳起来转一圈、转两圈这些就不会了。不是他学不会,而是他不是三岁小孩了,对玩滑板车没有之前那么感兴趣,而且摔倒了爹会担心的。
至于比赛输了怎么办?
小舅舅说“胜败乃兵家常事”,干爹说“你制定了规则,你才是最厉害的”,亲爹则说“冬冬你开心就好”。
所以每次比赛不管输赢,周冬冬都很开心。
今天没有比赛,周冬冬和尚寅挥别急着回家的刘大郎,然后在这里玩了半个时辰,还看到了尚寅提到的杂耍表演。比如钻火圈、顶碗、弄丸、翻跟斗等,每一个都很精彩,两人的手都拍红了,直到天色暗了下来后才打道回府。
在此期间,周冬冬还买到了一件礼物,送给干爹的生辰礼增加到了二十二件!
回程的马车上,尚寅好奇地问他,“冬冬,接下来的六件礼物你准备送什么啊?”
周冬冬也有些发愁,因为很多东西他都送过了,不过没关系,他还有保底选项,“如果找不到满意的,我准备送钱!”
尚寅“啊”了一声,显得不敢置信。
因为在他的认知里,钱应该是大人送给小孩的,比如他娘每个月给的月钱,他爹娘过年时候给的压岁钱,亦或者逢年过节给他用来打赏下人的钱。
冬冬要给他爹钱,是不是反了呀?
“没有反呀,”周冬冬给好朋友解释,“我已经发现了,我爹最近几年不知道在忙些什么,花出去很多很多钱,家里的八个库房都快要空了!”
不但库房里面的东西被爹拿走卖掉了,玻璃工坊、香皂工坊的钱也花没了大半,所以周冬冬觉得爹应该是很缺钱,既然如此,他送钱总是对的!
尚寅恍然,“有道理!”
……
幽州,每隔半年就会收到一笔钱的王长茂站在某处隐秘之地,表情古怪地看着不远处几个沉默寡言的人忙来忙去。
而他的旁边则站着几个人,一个是侍卫耿子,一个是军师焦承平,一个则是费老将军,至于另外的一老一少也都是王长茂非常信任的人。他们的表情或是郑重、或者严肃、或是好奇、或是不解,但目光同样放在了那几个忙碌的人影上。
“将军,他们在忙活些什么呢?”
最年轻的那个将军因为和王长茂一起长大,所以说话也比较放松,心里面好奇就直接问了出来,“又是挖土又是埋东西,我看他们埋下的东西就是一个黑漆漆的管子,这种东西有什么用?将军你说是火药,可火药是什么?难道是像红薯那样可以吃的东西?”
王长茂下意识摸了摸胸口的信,答道:“看看就知道了。”周遇之的信里面说此物可开山裂地,说实话他并不相信。
其他人也和他抱着同样的想法,都觉得这东西恐怕就是一个稀罕物什,若不是那位周督主这几年对幽州扶持良多,他们此时的表情恐怕不会这么正经,也不会聚集在一起,毕竟他们也是很忙的。
然后,随着那几个人影远离,一声巨响响彻云霄。
“轰——!”
巨响过后,便是几道惊恐的声音:
“保护将军!”
“将军快逃——!!”
但王长茂没有逃,他被巨响引发的地动震倒在地,然后望着远处骤然腾起的烟云喃喃自语,“此物,此物,这就是可以开山裂地的东西吗?”
“姓周的让人送来此物,他到底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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