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知道改密码。下次再不改密码,我就偷偷过来,把你们家搬空。”柳知音笑笑道。
“你隨便搬。”江风也是笑笑道。
他顿了顿,看著柳知音,道:“你怎么来了?”
“没什么事,就路过,心血来潮想回来看看。怎么说,我也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还是有一定感情的。”柳知音道。
“其实你想回来住,隨时都可以回来。你房间里的陈设,我都没有动过。可以隨时拎包入住。”江风道。
“还是算了。我们俩现在已经不是姐弟了,再住你们家,你的那些女朋友们也不会同意。”
柳知音顿了顿,又忍不住吐槽道:“那两个妮子,一个比一个能吃醋。我可受不了。”
显然,她说的是夏沫和苏浅月。
“对了。”柳知音看著江风,又道:“你和浅月现在怎么样了?”
“还在寻找破局的办法。主要是她妈太难搞了。”江风道。
柳知音白了江风一眼道:“难道不是你们做的事情太离谱了吗?”
江风尷尬笑笑。
“我还以为你们俩分手了呢?”这时,柳知音又道。
“怎么会?”
江风断然否认。
他顿了顿,又道:“我们情比金坚,只有死亡才能把我们分开。”
柳知音一脸鄙视:“浅月对你的確是情比金坚,但你是怎么好意思说出你也情比金坚的?”
“为啥不能说?我对每一个我喜欢的女孩子都情比金坚。”江风道。
柳知音耸了耸肩:“脸皮真厚。”
隨后,柳知音从鞦韆上站起来,然后伸了伸懒腰道:“行了,我走了。”
说完,柳知音就离开了。
在离开临江村后,柳知音才放缓脚步。
良久后,她拿出手机,然后拨通了一个电话。
“郝医生,问你个事,就是如果做流產的话,大概什么时候做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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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边。
临江村北侧的河边长椅上,安小雅和楚诗情坐在那里。
“把我拉出来,怎么不说话?”安小雅道。
“不知道该说什么。”楚诗情道。
安小雅內心咯噔一下。
“她。。。她不会也已经知道我的身世了吧?!”
有点慌。
这时,楚诗情扭头看著安小雅,又道:“你和江风,现在怎样了?”
“啊?我和江风啊?”安小雅顿了顿,目光闪烁,然后道:“还不错。”
“还不错是什么意思?”楚诗情顿了顿,又道:“你们,做了?”
“嗯。”
楚诗情拳头瞬间握了起来,沉默下来。
安小雅看了楚诗情一眼,然后又道:“你是怎么想的?”
“我没怎么想。我跟江风说了,我不会跟他在一起的。”楚诗情道。
“因为我吗?”安小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