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起来,前岳母知道的並不多。
江风也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
顿了顿,江风想起什么,突然又道:“对了,妈。你有吕银的消息吗?”
吕银,当年和江母夏母一起生活在孤儿院的孤儿。
也是航城警局局长魏强的妻子、魏小小的母亲,目前下落不明。
“没有。”夏母顿了顿,嘆了口气:“当年,知道我要对付院长的,只有你母亲和吕银。如果不是你母亲向院长告密的话,那只有吕银了。可是,我不理解,我跟她无冤无仇,她为什么要向院长举报我呢?”
“因为怕受到株连或连累吧。”江风道。
夏母沉默下来,没有说话。
江风没再说什么。
他並没有告诉夏母孤儿院后面的竹林里挖出了十多具儿童骸骨的事。
“对了。”
这时,夏母突然想到什么,又道:“我突然想起来了,每次孤儿院有女孩昏迷之前,都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来孤儿院,不过,那都是三十多年前的事了,现在那人至少五十多岁了。”
“你还记得他的相貌吗?”江风赶紧问道。
“太久了,忘了。对了,他左耳朵后面有一颗痣,让人印象比较深刻。”夏母道。
江风瞳孔骤然一缩。
他认识这样一个男人。
晏奇,晏倾城的父亲。
虽然江风之前调查晏奇履歷的时候,发现当年,夏母杀死孤儿院院长的那一年,晏奇当时正是和平镇的一把手。
和平镇孤儿院在晏奇眼皮底下如此大胆妄为,显然,晏奇是了解孤儿院情况的。
但他並没有干涉。
这也是江风当初觉得晏奇有可能与金乌会有关的原因之一。
但他並没有想到,晏奇竟然涉案如此深?
“难道,当年和平镇孤儿院的惨案,晏奇不只是『知情不报,而是深度参与者?!”
江风拳头紧握了起来。
知情不报,江风可以理解。
毕竟,自己可能被威胁了。
但如果晏奇深度参与了孤儿院的非法人体实验,那就绝对不是能原谅的事了。
“只是。。。如果我將晏奇绳之以法的话,晏倾城肯定会恨死自己的吧。”
江风沉默著,但表情还是渐渐坚定了起来。
罪恶不能被原谅。
这时,夏父也起床了。
“江风,你在做早餐啊。”夏父道。
“习惯早起,又没事做,就做早餐了。对了。”
江风想起什么,隨后从壁橱里拿出几包茶叶:“爸,昨天给你买的。”
“这可都是极品茶叶啊。还这么多。”夏父惊喜道。
老岳父没別的嗜好,就喜欢茶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