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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身摇摇晃晃,车内一片狼藉,温清涴趴在江汀舟身上小口地喘气,湿淋淋的双腿无力地跪在车内。
“老师,痛。”
他委屈地哼哼两声,柔软的脸颊在江汀舟腿上蹭了又蹭,一双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
“哪里痛?”
“哪里都痛。”温清涴皱着脸喃喃了句:“感觉要出血了,老师,好痛。”
江汀舟低头扫过他发红的腿根、赤裸的身体,伸手将他抱到腿上,掌心贴上去的那一刻,他的呼吸重了几分。
温清涴立刻警惕地摇头,他仰头讨好似的用鼻尖蹭了蹭江汀舟的下巴,可怜巴巴地说:“不要做了,好痛。”
江汀舟没有回答,但手却从温清涴的腿根一路摸到他的腰腹,最后停留在他的胸口,抚摸的力道不轻不重,语气淡得让人听不出情绪:“你不是说比之前大了?怎么摸起来还是这样。”
温清涴当即不满了起来,他赌气似的学着江汀舟一言不发,但身体却很诚实地面向他手心挺了挺,像是在说:“怎么不大了!”
江汀舟低低地笑了声,他张开手掌捏了捏,低头咬住了温清涴的唇,与他接了一个缠绵的吻,结束时,温清涴难免有些气喘吁吁,但江汀舟却跟没事人一样拍了拍他的屁股说:“起来,我给你涂药。”
“哦。”
温清涴听话的坐到了车座上,双腿很自然地朝着江汀舟打开,娇嫩的腿根一片触目惊心的红,他歪着头问:“老师,你有带药吗?”
江汀舟应了声,俯身去拿了一管白色药膏,他挤出一小块药膏在指腹,掌心拍了拍温清涴的腿。
“转身,靠近。”
温清涴眨了眨眼,温顺地转过身,柔软的身体凑得更近了,身上那股香甜混杂着情事后的味道一直在江汀舟鼻尖萦绕,他抿了抿唇,低头面无表情地给温清涴涂药。
药膏的清凉混着他掌心的热,刺激得温清涴刚经过一场情爱的身体轻轻颤抖,连带着腿根处的软肉也跟着打颤。
他张开唇,小口地呼吸着,喉咙间溢出一声极短的闷哼,声音不大,却足以让人听清,温清涴连忙用一只手捂住唇,眼睛瞬间瞪大。
但江汀舟却像是没注意到温清涴的动作一样,他的指腹依旧在温清涴泛红的腿缓缓打圈,力道时轻时重。
温清涴闷闷的喘息也断断续续,他一只手撑在车座,一只手捂着唇,视线到处飘,耳尖通红。
“可……可以了吧。”
温清涴不自在地想并拢双腿,但江汀舟却用掌心轻轻按住他的腿,力道不大,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
“别动。”
他声音依旧冷淡,但指腹的动作却没有停,甚至还加重了力道,不知道是在涂药还是想欺负他。
温清涴向来抗拒不了江汀舟的命令,听到他这么说,温清涴只好抖着身体咬着唇,任由江汀舟细细地涂药。
一场药涂下来,他的脸也被细密的汗水打湿,唇瓣也被咬得发白,直到江汀舟终于松开手,温清涴才抬起头问:“老师,涂完了吗?”
“嗯。”
江汀舟抽了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手指,垂下的眉眼冷淡,鼻梁高挺,五官极具攻击性,姿态从容得像是刚刚故意借着涂药欺负他的人不是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