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务员下意识地挺胸抬头,一种诡异的心虚感油然而生:“是的,您只用签个字就行。”
如果是昨天那两个倒霉蛋在,一定会告诉他这是来自教授的压迫感。
我拿着他递过来的笔,龙飞凤舞地签上自己的名字。
见他把文件收起来后我突然想起了什么事:“那岁阳造成的破坏……”
小伙立马回复:“由地衡司报销。”
毕竟是地衡司里出内鬼导致的一系列事情,说出去太不好听了。
“那这件事就算结束了?应该不会再有人突然敲门让我去地衡司之类的官方地点走一趟吧?”
我不是很相信,总有种毛毛的预感。
公务员神色一肃,试图为自己的工作地点正名:“不会的!地衡司的有关事件已经处理完了。”
他们不会冤枉好人。
我把空掉的茶杯放回去,嗤笑一声:“那最好。”
小伙礼貌地把茶喝完后带着文件告辞,步伐仓促的像有鬼在追。
老板听了全程,看着薄荷猫扯衣袖时突然开口:“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过去?”
我把因为爆炸变的卷卷的衣袖摊平,漫不经心:“谁知道呢,大概要等东西都运过来安装好吧。”
早在半天前我就提前给真理大学和博识学会两头发过消息,那一堆精密仪器应该已经快递到路上了,大概卡在哪个中转站了。
真要算的话这些东西可以找相关人士安装好,跟我没什么关系。
只是为了防止出什么不必要的差错,我决定在仙舟留到所有的事情收完尾。
最好不要出现我前脚刚到真理大学后脚来电话说你在仙舟的院子出意外了。
那很有生活了(竖大拇指)。
2,
我终于收拾完爆炸造成的狼藉,看到老板闲的拿着拖把后突然想起什么:“对了,你记得把楼上的房间重新修一下。”
老板淡定地拖地,假装自己很忙:“怎么了是。”
我也很淡定:“承重墙被炸塌了。”
嘎巴一声,拖把杆传来一声脆响。
老板冷静地把劣质产品放回原
,
我顿住,然后摸出手机询问还在贝洛伯格的某人。
【那刻夏:种子我已经研究出来了,你那能收快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