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真干了他不会自己浇水吗。
景元假模假样地抽泣:“你不爱我了。”
他哥冷笑:“从未爱过。”
等我端着东西出来后那边五个人直直盯过来,视线跟着我移动。
“你们在看什么?”我遵从大众也把盘子放到长桌上,疑惑地占据了另一个单人沙发。
长沙发上东倒西歪挤着四个人,从左往右依次是景元镜流白珩应星,感觉都在蹭冷气。
景元上下打量了一下浑身干爽的学者,迟疑地道:“能透露一下您做的是冷的热的吗?”
不会是树藤编的吧。
我报出特征:“冷的,干的,没汤没水,没毒。”
重点是没毒。
我看着五个人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忍不住辩解:“别对我有什么误解,我像是那种会在饭里下毒的人吗?”
没人回话。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去哪了?
丹枫轻咳一声,打破沉默:“所以你们谁先来展示?”
云上五骁约定俗成的规矩是东道主可以逃过一次迫害,但是其他四个全都要尝一遍,每盘都要吃。
现在还多了一个,要怎么分。
景元举手提议:“不如建个群扔骰子吧,谁最小谁先。”
在飞船上提出摇骰子建议的两个人表示同意,白珩想凑热闹,镜流是无所谓。
丹枫已经建好了群把四个人拉进来,唯一有学者好友的应星再把对方拉进来。
白珩拿着玉兆点了点陌生的第六人,有点震惊:“怎么是默认头像和真名。”
这么直接的吗。
我哦了一声,低头戳了两下屏幕:“好了。”
镜流低头再一看,那个空白默认头像换成了一盆鲜绿的苗苗,看着长势喜人。
应星也在看,他暂时算是最熟的,于是勇敢发问:“这是你养的吗?”
我淡然:“不,是学生的论文。”
这就是椒梵大早上发的,她说那个巨大辣椒已经摘下来了,忘记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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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枫眼神锐利,动作小心。
龙尊轻手轻脚地掀开一点盖子往里看,准备一有动静就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