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么说不太好,但就如赤井务武生死不知,但大家都觉得他已经死了一样,赤井玛丽战损甚至死亡都不奇怪,但她到底是为什么会被喂下药?这个操作也太难了一些。
“有个女人易容成了务武。”就这么一句话已经足够说明了事情的经过。
但这么一句话对于月见里来说犹如当头一棒砸的他眼前一黑,他深吸了一口气,不知道该不该庆幸自己是个幻术师,最擅长骗人的幻术师。
“居然是这样吗。”他垂下了眼仿佛在思索什么的样子,让人看不透他的真实情绪。
——所以,他所预想的最差情况,最终还是出现了吗?
事情的经过并没有什么好说的,赤井玛丽也没有详细说的意思,她轻咳了两声眉头微蹙,“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世良真纯适时开了口,“彻哥前几天发烧了才好。”
月见里有些神思不属,他无法因为这件事而说什么,即使贝尔摩德深恨组织,但站在她的立场她也没错,或者应该说她不可能拒绝这个任务。所以对于赤井玛丽的关心他只能选择转移话题。
“就我所知药物的研究所已经被我炸毁了,而就志保所说,行动组从那里取走的药正好用完了。”
他调了一下呼吸,有些艰涩地说,“而且,夫人你的身体是不是不太好?”毕竟从见面开始她就时不时的轻咳。
“所以其他的幸存者没有这个副作用吗?”赤井玛丽若有所思。
“在志保继续这项研究以前,这个药物是宫野艾莲娜夫妻负责的。”他并不清楚赤井秀一隐瞒的理由,但既然赤井玛丽已经成了这样,他不觉得再隐瞒下去还有什么必要了。
赤井玛丽沉默了,“艾莲娜的女儿……”
“罢了,这件事以后再说。”她也明白了月见里的意思,她服用的药物和工藤新一服用的或许并不是同一种。
“你的病还没好吗?脸色看起来这么差。”赤井玛丽看起来有些担忧,虽然从刚进门月见里的脸色就不太好,但却有种越来越差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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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睡着了还做了梦,但那个梦一点也不美好,甚至比他生病时的噩梦还要让他难受。
他并不知道贝尔摩德是怎么对赤井玛丽下手的,但梦里却完善了事情的经过,一次又一次合理的、不合理的,他在梦里重复着,直到终于再次醒了过来。
“你又发烧了。”身边倏地冒出来一个十分熟悉的声音。
月见里茫然的侧头,本来应该在意大利的六道骸居然出现在了他家?
“……幻术?”
六道骸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本人!”
“你没头没尾给我发了那么封邮件,我怎么可能还留在意大利。”
“所以怎么了?你看起来好像……”六道骸思索了一下,“被抛弃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