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倒是没放弃这个想法。
不用就不用,只要能让不可名状出来就行。
至于怀孕,他另有办法。
他终于找到了神无月君寻的床。
说是床,其实就是个巨大无比的沙发。
他小心翼翼将不可名状放到沙发上,忍不住打量一下对方的神色。
依旧在安睡。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安眠药放多了,哪怕是刚刚自己的动作,对方的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琴酒沉默半晌,深吸一口气。
没关系。
他安慰自己。
就当被咬一口。
他可以的。
这只是安眠药,不会影响别的。
他可以的!
琴酒给自己扎了个马尾,然后也爬上了沙发。
神无月君寻依旧穿着他那个破袍子。
他撩了半天,眼前依旧是密密麻麻的触手,根本看不到任何一个人类的器官。
这不行。
他现在大概也知道是袍子的问题,或许对方穿上袍子就会显露真身。
但他现在不需要真身,他要的是人类的几把。
鬼知道有没有生殖隔离,但至少两个人类形态的玩意儿应该是没有的。
至少能生出一个人类形态的玩意儿吧。
抱着这样的想法,琴酒缓缓地伸手拉开袍子。
琴酒手一顿。
他看到神无月君寻通红的脖子。
那是自己刚刚下狠手掐出来的。
如果自己刚刚用力的话,或许他真的能要了不可名状的命。
但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他都不会用自己的命去赌。
没关系,他还有更多的机会。
这么想着,脱袍子的手越发迅速。
果然和他想的一样。
袍子脱开后,里面包裹着的还是人类的身躯。
神无月君寻看起来瘦削,但隔着衣服切切实实触碰到之后,琴酒发现自己错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