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是玩笑,再来可就惹人厌烦了。
哪怕是琴酒也深谙此道。
但面前不可名状的反应实在是太让人无法理解,他下意识就想要问问又怎么了。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开口,不可名状的触手突然握紧了他。
琴酒:?
要捏死他吗这是?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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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无月君寻发誓自己真的不是故意的。
虽然他的动作有点急切粗暴,但因为意识到自己捏着的很有可能是人类之后,他立刻下意识改变了自己的态度。
小心翼翼拨开男人的长发,他没用触手,而是小心翼翼地用自己的手指一寸、
,
他找得非常专注认真,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有多过分。
原本被自己衣服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男人,已经被一层又一层的触手裹挟着,轻而易举地剥开到只剩空白画布的地步。
而因为羞愤和强行挣扎的力道,这身苍白的皮囊下充血泛红,让他整个人都泛上了过于明显的红色。
他很想说点什么制止不可名状的暴行,然而对方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触手直接抵进口腔,不知道这玩意儿想要找到什么,在里面寸寸搜索,仔细认真,将他所有的声音都堵回了喉管,只留下蠕动时细细密密的痒。
没有?
神无月君寻万分震惊。
怎么会没有?
他一直在玩的,其实是一个人类?
一个能更换模组、变大变小的人类?
开什么玩笑
这不可能啊!
他的停顿给了琴酒挣脱的机会。
他终于将自己从这个万分狼狈的、羞愤欲死的状态里拯救出来。
神无月君寻!他几乎是气急败坏地喊道,你究竟在发什么疯?!
不可名状继续这么得寸进尺下去,他是一点尊敬的假象都维持不了了啊!
在意识到对方比自己想象中更好说话之后,琴酒一直在试图探寻对方的底线。
但很可惜,对方的底线深不见底。
他倒是快被来回踩碎了。
总算他还是有点理智的,知道不可名状刚刚如此折腾、甚至突然发疯扒拉他的衣服,其实是为了找某个东西。
有点像是在抓虱子能说吗。
更让琴酒觉得非常不高兴的是,不可名状似乎太喜欢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不论是从刚认识,还是到现在,祂似乎都非常轻易地开始沉思。
将他直接抛到脑后。
哪怕他现在是这种几乎被玩成破烂娃娃的状态
啧。
这话怎么说起来这么不对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