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一部电影,时间就不早了。
蒲灵伸了个懒腰,因洗漱清洁而褪下的困意再次卷土重来,而这次,疲怠感依旧停留在表层。
躺在床上挣扎半天,无果,蒲灵不得不再次求助外物,强制自己关机。
不同于上次的是,她这次完全没有感觉。柔韧的物品在她手指的牵引下,来回拨动,但她始终进不了状态,身体乃至内心皆毫无波澜。
大抵是机械地使用过于乏味,甚至像是在自我摧残,蒲灵半点兴致也提不起来,不得不再加入些许能调动情绪的调剂品。
开始在脑海里幻想。
有那么一双手,长指劲节,润华如玉,掌背薄薄的皮肤底下是脉络分明的根根青筋,腕骨坚实而硬朗。勾着指节,手腕架高她的大腿,屈起指侧,轻轻地送了进去。
渐渐地,竟真有了点感觉。
只是那双手,过分优越、漂亮,还有点熟悉,她好像在哪里见过。
在某个瞬间,蒲灵牙齿磕着点唇肉,无意识地昂起头,像一张满拉的弓,仿佛濒死的白色焰火在她颅内闪过。
心脏近乎麻痹。
也是在那个瞬间。
她的脑海里,浮现了一张男人的脸。
无比清晰,也无比分明。
第40章游戏转折
蒲灵不知道为什么她会把性幻想对象想成靳西淮,哪怕只是单纯想来助兴。
虽说那张脸,这世界上存在着几乎一样的两张,但她很清楚,她想的是靳西淮,而非靳青恪。
气质不同,举止不同,连带着一张脸部神情呈现的细节都是不同的。
更何况,认识那么久,她对靳青恪的手长什么样子,可以说一点印象也无。
却不止一次,或无心,或着意地,将自己的视线落在了靳西淮的手上。
蒲灵本以为将sexualfantasyobject想成靳西淮,已经超出了她能认可、消化的范畴,但满足过后,疲倦感拉她进入梦乡,而后始料未及地,她再一次梦到了靳西淮。
梦里,在她发现靳西淮身份后,两人开始互飙演技。
而她为了报复靳西淮,选择了一种极端的方式——在还未和靳青恪提分手时,两人有了不正当的肢体接触。
是她主动的。
那么一切,都由她来主导。
似有若无地撩拨,状若无意地亲近,用着一些具有迷惑性的行为戏弄靳西淮。
看似无意,实则掌控。
像是开启了一场狩猎游戏,想要看看,某人的欲。望是否能攻克道德占领高地。
在某一次时机终于成熟的时候,借着情侣之名,蒲灵主动亲上了靳西淮。
但她并未踮脚去亲,而是扯着男人脖颈上一丝不苟的领带,勾着绕着,迫使他折颈低首,配合着她的身高,弯下腰来。
蒲灵将唇覆上了靳西淮的唇瓣,不留一丝缝隙地。
两人距离近到彼此眼里渺无一物,呼吸交融,起起伏伏得像是心脏跳动的频率。
而她似乎低估了靳西淮。
梦里的靳西淮和现实中的没什么俩样,哪怕上了难度,也依旧坚守着底线,不越雷池一步。
起初,蒲灵只是将自己的嘴唇贴在靳西淮的唇上,但见对方毫无反应,她略显恼怒地轻启嘴唇,含咬住对方的下唇。
感受到对方的身体似乎因为她这一举动而震颤一下,蒲灵弯了下眼角。
她备受鼓励般再进一步,合唇,轻轻吮吸了下那片淡色薄唇。
唔,比她想象中的更软一些。
带着清冽的气息,像薄荷味的冻乳酪。
可口的食物总是令人心情愉悦的,并且想要再多吃一点,她试探性地伸出舌尖,往那块薄荷冻乳酪最上侧轻扫,沿着它的形状,细细地勾描,留下一串湿润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