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台且宽心,某已有成算。尔只需依计行事便可。”
……
翌日。
徐州,温侯府。
阳光透过窗欞,斜斜地照在大厅之內。
吕布坐在那空旷的主位之上,一杯接一杯喝著闷酒。
身旁,貂蝉默默地为他斟酒。
就在此时,一名亲兵从门外连滚爬爬跑了进来。
“温侯!不……不好了!”
“何事惊慌?!”
吕布猛地將酒樽顿在案上怒声道。
那亲兵咽了口唾沫,声音颤抖。
“陈……陈太守亲率许褚、赵云、太史慈等將军。”
“並带著一队甲士抬著好几个大箱子朝府邸而来!”
“什么?!”
吕布“噌”的一下站了起来,酒意醒了大半。
陈元龙这是要做什么?
他要与我摊牌了吗?!
於是,吕布急挥袍袖向侍从。
“取我方天画戟来!速召宋宪魏续……”
话音未落,貂蝉纤指轻按其腕,柔声低劝。
“温侯何须惊忙?您天下无敌,坐镇徐州,陈元龙不过府中佐吏,安敢生异心?”
“此番前来,必有要务稟报。”
吕布听完,下意识地將手按在了腰间的佩剑之上。
他深吸一口气,强作镇定重新坐回主位。
“让他进来!”
……
片刻之后。
陈登一身儒衫,当先而入。
在他身后,许褚、赵云、太史慈如眾星捧月般鱼贯而入。
再往后,是数十名身材魁梧的甲士,他们抬著五个沉甸甸的樟木大箱,亦步亦趋。
大厅的气氛骤然紧张。
吕布冷眼看著阶下那个气定神閒的年轻人,再看著陈登身后三將,他正要问话。
然而,只见陈登並率领眾人对吕布行了一个“恭贺”之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