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山海点头表示赞同。
“祁副省长果然深谋远虑,这种问题都能预见。”
“我在汉东的时间比你长,自然对情况掌握得更多。”
“再说了,这都是理所应当嘛!毕竟都是自己人!”
祁同伟笑著说道。
“那我们明天一早就行动!不能再耽搁了。”
骆山海略显焦急。
祁同伟点点头。
“自然如此,我们明天就展开行动。”
“確实不能拖延啊!时间久了难免生变!”
高育良缓缓品了一口酒。
他的眼中闪烁著智慧的光芒。
他知道赵立春的能力和人脉。
如果赵立春在被调任閒职后,就这样轻易倒台,那就低估赵立春了。
那样的话,上级何必派遣这么多人来。
赵立春在汉东的势力根深蒂固,既有公开的也有隱藏的。
其势力之广,连高育良都难以確切知道哪些人效忠於他。
但他可以確定的是,现在的常委会中仍有赵立春的人马。
今天的会议结果,赵立春或许早已知晓。
高育良的推测没错。
会议结束后,赵立春那边很快便接到了消息。
他在汉东的常委会中,还有自己的人。
“汉东纪委打算对刘新建採取行动了吗?”
在燕都的家中,赵立春不停地抽菸,试图平復內心的焦虑。
他的状態比起在汉东时,衰老了许多。
人们常说权力是最好的保养品,对赵立春而言確实如此。
短短时间里,他不仅背驼了,头髮也白了一大半。
失去权势后,岁月无情地在他身上留下了痕跡。
如果刘新建被纪委带走,这將给赵家带来致命一击。
刘新建的重要性毋庸置疑,但赵立春现在却无能为力。
他的一举一动都被监视,根本无法离开燕都。
至於他在汉东的老部下们,也早已没有足够的力量扭转局面。
高育良和李达康更不可能指望得上,人走茶凉的道理,赵立春再清楚不过。
高育良当年不过是看在大领导面子上,提拔起来的人,自然不会帮他;而李达康更是让他气得肝疼,这个忘恩负义之徒,不仅不帮忙,反而在汉东省常委会上同意了抓捕刘新建的决定。
想到这些,赵立春只能无奈嘆息。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想办法从刘新建身上找突破口,可如今他的身份地位已经不允许他隨意与刘新建联繫。
一旦电话被查到,后果不堪设想。
他不能轻易插手汉东事务,否则会引起上面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