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讨厌我了,我还争取什么?”方时越说完,更委屈了,可怜巴巴地看着项明决。
“我什么时候讨厌你了。”项明决颇为无奈地道。
“总之,你的分身和我的第二笔账勾销,谁让你监视我的。我也还没和你算账呢!”方时越虚张声势地道。
“好。”项明决顺着方时越的话道。
“第三笔账,小时又打算怎么勾销?”项明决语气里还有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醋意,“在哥身边时不给哥碰你,那为什么又给旁的人碰?那日在温泉池子里,你为何又让那张思方与你靠得那般近。”
“那人难道也是你!”方时越有些生气了,他想起了项明决拿走了自己的灵石,道:“那你那时对我那么冷淡?而且你还问我要了灵石。”
“是我。但那又如何?你先回答我的问题。”项明决好整以暇地看着怀里的青年。
“你在我身边留下了两个监视我的分身,我也很生气,清账清账,我们一笔勾销了。”方时越耍赖道。
“可是,分身是上一笔账。”项明决嘴角勾起笑,等着青年的回答。
完了,上一笔账说勾销说得太早了。方时越心里懊悔着。
方时越脑内突然想起自己曾经看过的玛丽苏电视剧,于是他主动抱着项明决的脖颈,飞快地在项明决的脸侧亲了一口,“好了,不允许生我气了。”
他话音刚落,就被项明决抬起下巴。下一秒,项明决冰凉的唇就贴在了他的唇上,方时越只是一愣,项明决的舌便探入了他的口腔。
不知过了多久,方时越觉得自己坚持不住时,推开了项明决,他从项明决的腿上起来。
方时越扶着床柱喘着气,觉得项明决亲得太狠了,自己嘴巴都在发酸,他刚站稳,就被项明决揽住了腰,再次跌坐回了项明决的腿上。
他的嘴唇再次被项明决含住。而这次项明决的手紧扣着方时越的后腰,让方时越无法离开自己。
方时越比项明决矮一些,只能仰头承受。方时越被亲得连抱住项明决的力气都没有了,在他要窒息时,项明决主动退离。而方时越的唇边还留下了两人舌头纠缠时带出的水渍。
项明决叹了声气,用手轻轻抹去方时越唇边的涎水,“小时连吻都不会吗?”
方时越觉得自己被小瞧了,他怒着道:“你又是从哪学会的?”
他握紧拳,自己还是张白纸,项明决就是老油条了,这太不公平了。
项明决愣了愣,胸腔里发出一声笑,与青年额头相抵,“这不是天生就会的吗?”亲吻自己喜爱之人还要学吗?他打趣道:“只有我们小时连舌头怎么放都不知道。”
方时越觉得自己更丢脸了。他哼着道:“我其实也会的。”
“嗯。我知道。”项明决笑得更开心了,小时的第一个吻是他的。
“下次你亲回来好不好?”项明决含笑道。
方时越想说算了,但他不想露怯,他逞强道:“你等着我下次亲哭你。”
项明决不可置否地看着嘴唇红润的方时越,下次谁哭可不好说。
夜色渐浓,方时越才想起来自己该走了。
可他刚起身,就被项明决拉住了手,“你还没治疗,又想去哪?”
方时越想起项明决说的双修,觉得自己的手脚都不会放了。
“今晚就要吗?”这也太快了。方时越愈发不好意思起来。他心里乱糟糟的,那他们俩谁在下面呢?
见方时越耳尖的羞意都蔓延到了脸上,项明决这才知道方时越是想歪了,“小时,双修并不是你想的那般。”项明决叹了声气道。
方时越被戳破了心思,移开了自己的视线,道:“我知道的。是你多想了。”
项明决嘴角带着笑,看着身前的青年道:“小时若想那般,也可以。不过。”项明决顿了顿道:“我觉得那些事还是得留到我们成婚大典那天做,小时觉得呢?”
方时越道:“当然了。”
项明决对方时越道:“那我们开始疗伤吧。”项明决说道疗伤时神色终于是认真了。
项明决知道方时越的这幅身躯处处脆弱,方时越的身躯便如同药老所言,撑不过十年。但他偏不信,他生来便不认命,只要自己还活着一天,方时越就不许死。
项明决看着方时越盘腿坐在了自己的面前,道:“小时,不要紧张,放松。”
随着项明决的灵力灌满了方时越的识海,方时越舒服地哼哼了声,感觉到项明决停下了,他睁开眼,懵懂道:“这样就完成了?”
“当然没有。”项明决笑道,“这才是刚开始。”
随着项明决话音落下,方时越便觉得自己的识海彻底对项明决打开了,方时越能感受到自己和项明决的识海已经完全交融,不分彼此。
项明决的灵力让方时越觉得自己全身暖洋洋的,二人灵力运转了一个小周天后,方时越懒洋洋地躺在项明决的怀里,连手指都懒得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