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柔软大床上的卢修斯马尔福陷入睡眠,又被拉入梦中。
书房沉香袅袅,壁炉火光将卢修斯的侧脸镀上一层冷金。
他正伏案批阅一封烫金家徽的信,是关于他和纳西莎的婚事安排。羽毛笔划过羊皮纸,沙沙作响。
林夏夏在梦境中悄然出现。
黑白女仆短裙,围裙领口低得离谱,蕾丝边仅遮乳尖。裙摆短到大腿根,白色吊带袜勒出软肉。尾巴藏在背后,只露一撮绒毛,像偷窥的狐狸。
她端着银托盘,壶嘴微颤。
“咔哒”
咖啡精准泼在卢修斯敞开的袍襟,在白衬衫印出褐色痕迹,贴出腹肌与乳首的轮廓。
卢修斯抬眼,灰蓝瞳孔骤缩。羽毛笔已抵在她喉结,声音冷得像冰:“谁准你进来的?”
林夏夏膝盖一软,跪在波斯地毯,水珠顺着锁骨滑进乳沟,裙摆因跪姿上卷,露出大腿内侧的吊带扣。
“马尔福少爷,我是…我是新来的女仆夏。对不起…”
她斜着跪在地上,故意用没托着银盘的手臂挤着乳房,引诱着面前面色冷峻的男人。
卢修斯觉得自己应该很愤怒,可是好像血液中添加了什么一般,滚烫的在全身乱窜。
“跪好。”
女仆?家中什么时候除了家养小精灵多了女仆?卢修斯觉得这一切好像都不太符合现实。好像…自己确实是在梦境中。有意思。
可怜的少女抬头用泪眼巴巴望着卢修斯。
他先看到了一双漂亮,清澈的眼睛,然后是湿润的嘴唇。
好想让这双眼睛不停的流泪,这口小嘴好像也很适合把他的性器吞进去。
再往下,是少女纤细的脖颈,一只手就可以掐住,很适合被狠狠掐着。
然后是发育良好的胸部,要从单薄的衣料里爆出来了。卢修斯觉得热起来了,他感到裤子变得紧绷。他硬了。
该死,是太久没见纳西莎了吗。
确认了关系之后,两个人还没有分离过很久,最近是忙于一些隐秘的大事,没有时间见她,才会让自己的身体对于一个来历不明的下贱血统骚货也会有欲望吗。
少女白嫩的大腿上是被短裙将将遮住的内裤,吊带袜边缘勒的大腿肉更加诱人。
卢修斯抬起脚,用鞋尖挑起她那短的可怜的裙摆,漏出已经被淫水洇湿的白色蕾丝内裤。
“请…请主人罚我。”
林夏夏配合的将小逼凑的离男人的鞋尖更近,顺从的样子让卢修斯想起了颠倒巷里那些下贱的妓女。
可他不受控制的对她产生欲望,又痛恨自己的不受控。
他拉开抽屉,拿出印着马尔福家辉的木拍。这是马尔福家族体罚的道具,此时用来罚这个小女仆也正好。
“内裤脱掉。转过身。趴下。屁股翘起来。”
林夏夏咬唇,把已经湿透了的内裤脱下,在男人的注视中放到一旁。
又转过身去,把裙摆撩起,漏出了雪白丰满的臀肉,和那条毛茸茸的狐狸尾巴。
她颤巍巍的趴在柔软的地毯上,腰肢塌陷,屁股翘高,像一只发情的母狗在求欢。
卢修斯看到她的尾巴,觉得更有意思了。
他有听说过东方的魅魔有狐妖血统,会有一些尾巴,印记之类的有趣特点。
只是想不通,为什么自己的梦境中会有魅魔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