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被他缠在指间,像缰绳般往后拉,逼得林夏夏的腰塌得更低,臀部翘得更高。
“再叫一声,”他哑声哄骗着,肉棒猛地一顶,撞得她尾椎发麻,“叫点好听的,我就让你高潮。”
林夏夏的呜咽终于碎成一声带着哭腔的“哥哥”,“宝贝”,“主人”,“爸爸”。尾巴缠上他的手腕,身体剧烈颤抖着迎来又一轮高潮。
西里斯没想到她会喊的这么骚,被刺激地额角青筋直跳,鸡巴又粗了一圈。
他狠狠扣住了少女的腰肢,让她没有一丝逃脱的可能后,用力的快速在她的小穴中抽插了数百次,释放在了已经在抽搐的小穴深处。
床单上的干燥咒彻底失效,湿痕迅速晕开,像一朵盛开的淫花。
少女的眼神已经涣散,她趴在床上,臀部还维持高高翘起的样子,雪白的臀肉上还残留着红色的指痕——是某只狗太过用力留下的。
尾巴也无力的垂落在一旁,只有唇间发出呜咽的声音。
西里斯把她抱起,搂在怀里,让她软绵绵的身体靠在他的胸膛上。又帮她把被汗水打湿的发丝捋到一旁,漏出那张泛着潮红的精致小脸。
他亲吻着她,从额头,鼻尖,再到嘴唇。
这是一个不带侵略性的吻,舌尖只是蜻蜓点水般掠过她微张的齿列,尝到一点自己留下的味道,便很快松开。
林夏夏的睫毛颤了颤,抬眼委屈地瞪了他一眼。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的“嗯”,像小猫被顺毛。
西里斯低笑,掌心顺着她汗湿的脊背往下,停在尾巴根部那撮细软的绒毛上,指尖轻轻打圈。尾巴敏感地抖了一下,却没力气再缠上来。
“还难受吗?”
他声音低哑,带着餍足后的慵懒。
林夏夏摇头,脸埋进他肩窝,声音闷得几乎听不见。
“…好困。”
“好,先睡。”
他只用一只手臂,托住她的臀把她抱起来,又用另一只手拿住魔杖,又一次使了个干燥咒。潮气被抽走,空气里只剩淡淡的麝香味。
他把她放在干燥的被窝里,自己也侧身躺下,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好奇地拨弄她尾巴尖端那撮湿漉漉的绒毛。
“这个…平时藏哪儿了?”
他捏了捏,尾巴软软地卷住他手指,像撒娇。
林夏夏眼皮半阖,声音含糊:“要控制……别碰…痒…”
西里斯笑出声,俯身亲了亲她后颈突起的脊椎骨,声音低得像哄孩子:“好,那我明天再看你是怎么控制它消失的。”
林夏夏没回答,呼吸已经平稳,尾巴无意识地扫过他手腕,像是默认。
窗外,水声轻轻拍岸,月光透过窗帘缝隙,在两人交叠的影子上投下一道银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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