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准备离开时,都没有看钱正一眼。
“陛下!”
钱正终于忍不住,嘶哑地喊了一声,重重地叩首于地,“臣,知错了!”
赵锋的脚步顿了顿,但终究没有回头,身影消失在了后殿。
李伯智和夏侯昱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无奈。
他们走上前,想将钱正扶起来,却被他一把推开。
“别管俺,俺就在这儿跪着。什么时候陛下肯见俺了,俺再起来。”
钱正的声音里,带着一股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倔强。
赵锋不见他,他就跪着。
这一跪,就是整整三天。
三天里,他水米未进,全靠着一股意志力硬撑着。
从最初的满心惶恐,到后来的懊悔自责,再到最后的平静。
他在这三天里,想明白了很多以前在战场上。
在兵部公房里,永远想不明白的道理。
第四日清晨,当钱正几乎要昏厥过去的时候。
赵锋终于派人传话,让他滚回府去,闭门思过一个月。
钱正如蒙大赦。
被人搀扶着,一瘸一拐地离开了皇宫。
。。。。。。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东海郡。
某县县衙后宅。
县令王浩正搂着新纳的第十八房小妾,做着平步青云的美梦。
他已经收到了郡守白磊的密信,信中对他“慧眼识珠”,为国举才的行为大加赞赏,并暗示他。
钱正国公已经在陛下面前为他美言,不日便将有新的任命下来。
“小宝贝,等老爷我调任到咸阳,当个京官。到时候,给你买一座更大的宅子,再给你买一屋子的珠宝首饰!”
王浩在小妾的脸上亲了一口,得意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