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辞:好家伙,好家伙。
“那你和谁生?”她试探着问道。
瑾月理直气壮地道:“当然是我自己生了。我自己就行!我不需要范二这样,在旁边哭哭啼啼,多讨厌。”
男人只能影响她生孩子的心情。
宋清辞这下哭笑不得了。
“你以为,女孩子长大,自己就能生孩子吗?”
“否则呢?”瑾月反问。
宋清辞:“……不能。”
“那怎么才能?”
傅安在外面,闻着肉香,忍着饥肠辘辘,现在听到宋清辞讲到少儿不宜的部分,有些脸红。
太难了,他太难了。
屋里这俩人不吃倒是赶紧撤出来,他可以偷点吃。
做暗卫太难太难。
“要男人和女人一起呀!”
宋清辞给小家伙科普了一下生理知识。
瑾月撅起了嘴,明显不高兴了。
“怎么,没听懂?”宋清辞实在吃不下这油腻腻的肥鸡翅了,对着房梁上松子晃了晃。
松子不为所动。
它不爱吃熟食。
之前还吃一些,但是随着在山上待的时间长了,它有一种回归山林的感觉,野性也回来了,只喜欢吃生食。
“求求了。”宋清辞对着它讨好地笑笑。
松子这才从房梁上跳下来,动作快如闪电,从宋清辞手中捞走了鸡翅。
宋清辞如释重负,拿起帕子擦了擦手。
“听懂了。又有点不懂……”瑾月道。
“哪里没听懂?”
让她来详细解释一下。
傅安躲在外面,感受着风雪的洗礼非常冷,但是这会儿却面红耳赤,觉得自己脸都快烧起来了。
宋清辞怎么什么都和孩子说?
可是偏偏,她说话的语气那么正经,又好像让他挑不出毛病来。
“就是,”瑾月道,“女人生孩子,男人只给个种子,然后什么都不用做了?女人却要怀胎十月,还要那么辛苦,那么疼地生孩子……怎么能这么不公平呢?”
造物主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