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田正治瞪了眼早川苍士,继续往下说。
“虽然他当时只说了只言片语,並没有明確地提到我父亲的案子。
但我肯定,他所指的,就是那起入室杀人案。
他还得意地说,自己完成了一次完美的犯罪。
即便警察们找到確凿的证据,都对他无可奈何。
因为,他已经找了一个替罪羊,替他承担了所有罪责。”
林田辉立即翻动桌上的材料,在一行字中,找到了如下內容。
“根据一名匿名人士的电话举报,我们在犯罪嫌疑人柴田守的家中,找到了那把带血的凶器。
根据dna鑑定,上面的血跡,与死去的一家三口完全一致。
由此可以认定,柴田守具有极高的杀人嫌疑。”
按照柴田正治的说法,那把凶器,应该就是他叔叔故意栽赃陷害,然后又给警方主动打了电话。
再加上他们家,因为借款之事与死者一家发生过间隙。
警方便因此认定,他的父亲就是凶手。
柴田正治趴在桌子上。
抽泣不已。
“13年前,我还不到8岁。
自从知道父亲成了杀人犯之后,我每天都过得无比痛苦。
周围的亲戚、同学,都用异样的眼光看我。
所有人都討厌我,还骂我是变態的儿子。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对父亲充满了怨恨。
要不是他,我也不会过得这么悽惨。
直到他被处决的最后一刻,我都没有去看他最后一眼。
可是。
等我知道了真相,得知他被人冤枉后。
我的內心,被无尽的悔恨填满。
原来这13年里,我一直恨错了对象。
但相对於我的委屈,父亲他—。“
讲到这里,柴田正治泣不成声。
他无法用语言,说出剩下的话。
一想到父亲这些年所承受的委屈,他就觉得室息。
“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