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安普顿像做贼似的悄悄走到指挥官的宿舍前。越走,那声音就越发明显:
“哈啊?~乖宝宝,呼——妈妈的丝袜,味道很香吧~”
当南安普顿透过门缝看到屋内一片狼藉的画面时,这个可怜巴巴的少女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些大姐姐会笑吟吟的看着自己了。
今天指挥官和金狮刚誓约完,肯定要舒舒服服做一晚上爱,自己怎么连这件事都忘记了!??
小姑娘的脸噌的一下涨的通红,转身想走,可身后又一声沉闷的喘息却让她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呼——妈妈…妈妈的丝袜,好香~”
是指挥官的声音。
自己不是没有和指挥官做爱过,但每次自己都率先去的一塌糊涂,做着做着就被指挥官抱在怀里舒服到晕过去。
这次好不容易有机会偷偷看一下,平日里很听话的小姑娘思来想去,红着脸蛋又折返回来,小眼睛偷偷看着屋内,看着男女激烈性交的画面。
“嗯~嗯~嗯——哈啊~毕竟,毕竟妈妈穿了一整天呢……舒服的话,多在妈妈生小宝宝的地方,射点小宝宝汁~”
“嗯?~乖孩子,又开始顶妈妈的子宫了——哈啊~”
——嗅着丝袜和高跟鞋,肉棒居然能粗到这个地步,每一下都顶的酥酥麻麻的,身体要舒服到融化了~
噗啾~噗啾~
暖黄色的婚房灯成为最好的氛围提供方。
誓约纪念照上的金狮有多温柔漂亮,现在南安普顿眼中的金狮就有多淫荡下流——那一身高档的婚纱被解开大半,丝袜堆积在腿上、脚踝上,自己花了好长时间才理好的蕾丝丝褶被男人揉乱,披散在身上,哪里还能看见什么婚纱的样子?
更不要说金狮穿了一整天的细高跟礼鞋连着白色婚纱丝袜一同被闷在指挥官的脸上,两人的性爱画面与让人羞耻不已的调情话语看的南安普顿面红耳赤——只和指挥官体验过正常性爱、最多就经历过几次丝袜足交的女孩无法忍耐住性欲,下体开始蠕动,小股爱液从她的蜜裂中溢出,润湿她穿着的白色棉质内裤。
金狮不知道自己的伴娘正在门外偷看,仍潮红着脸蛋用下身套弄肉根,舌头舔着嘴角,像是一只发情的猎人一样侵犯自己好不容易得手的猎物。
“乖宝宝的手也闲不下来,一直在玩弄妈妈的乳头和乳房呢。这是…又想喝妈妈的奶了么~”
手指按住小腹上的激凸,在我的肉棒上来回滑动、挤压,在蜜裂花心吞入肉根时抵在子宫口处,使得性器结合时龟头与冠沟上的敏感部位能被一层层褶皱吸的严严实实,让每一口的宫口榨精吮吸都能吸出很好的效果。
“舒服吗,我可爱的……乖宝宝?”
像是挠痒痒一样,金狮用指甲隔着小腹对着我的冠沟和龟头一戳一戳的玩弄,些许瘙痒和紫肉被剐蹭挤压产生的感觉带来难耐的性交体验。
在这双重刺激的作用下,我的脊背被金狮榨的酥麻酸软,上半身都沉浸在女人为我带来的舒服的快感中,一点点没了力气。
“呼——哈啊~呼——呼~”
以往被指挥官抱在怀里,边摸着头边亲吻,在肉棒的抽插中舒舒服服爽到高潮,无数淫荡的、让人羞涩难耐的画面浮现在眼前。
眼巴巴看着屋内二人做爱的南安普顿看的入了迷,右手下意识伸入自己的内衣裤中,捏住了自己涨起来的可爱阴蒂——
“嗯?~就,就看着指挥官和金狮去一次…高潮一次就走……”
南安普顿这样给自己寻找理由,在二人的性爱声音中玩弄自己娇小而敏感的身体。
“哈啊~对了,我亲爱的小宝宝……”
视线回到金狮身上,这位舒舒服服晃腰,享受快感侵犯自身意识的女人看着我贪婪呼吸她高跟鞋内丝袜足香的狼狈姿态,忽然来了兴致,弯腰将嘴凑到我的耳边:
“要不要和妈妈…哈啊?~玩一个小游戏?”
我的口鼻被湿热的丝袜与高跟鞋鞋底堵住,早已被浓郁如红酒般醉人的香味闷的面红耳赤,哪能张嘴说话。
不过金狮也不在意这些,自顾自的用她标志性的妩媚声音勾引我的性欲:
“要不要猜一下,我亲爱的小宝宝,现在在享用妈妈哪一个地方?”
“嗯?”
我没听清女人话里的意思,于是金狮收缩小腹,穴肉吸着龟头急促的压榨起来,榨的我闷在高跟鞋中的口鼻发出几声沉闷呻吟。
“乖宝宝,猜猜你的大鸡鸡…现在插入的是妈妈生小宝宝的地方,还是宝宝喜欢,喜欢用玩具玩弄的,妈妈的肛穴?”
这,这是什么奇怪的问题?做了这么久,都不知道往金狮的子宫里交了多少发精液——哦哦!!
叽咕~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在开玩笑,金狮进一步收缩小腹,软嫩出奇的小穴穴肉吸住冠沟努力向上拉扯,卡住龟头朝上提,以略显粗暴的一次榨精生生将一股精液榨出我的睾丸——
“唔哈—嗯、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