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富兰克林敏感的身体就没走出快感的余韵,更何况此时为了堵住宫内珍贵的精液,富兰克林拿了自己另一双丝袜塞进了阴道里,向内一直塞到子宫口处。
这么一来,柔软的子宫口在行走时一直在被丝袜的丝料小幅度的摩挲剐蹭,我此时恰到好处抵着她耳朵一声妈妈直接给她刺激到破防。
富兰克林当即挽着我的手臂,身体半蹲下来,双腿晃晃悠悠岔开后就是一股混着精液的潮汁迫不及待噗呲一声喷在地板上,淅淅沥沥的液体流淌声让子宫高潮的她不由面红耳赤,抬手就是一拳打在我的肩上。
“哈啊?~坏!不是说了,只有在做爱的时候才能叫我那个吗!”
“哪个?叫你什么?”
“是……妈·妈么?”
“啾~”
吻在女人唇瓣上的吻配合第二声温柔的妈妈,富兰克林又是一声惊呼,右手撑住膝盖好一会儿才从难以控制的快感中脱身。
没等她羞耻的用小拳头哼哧哼哧捶我,我笑吟吟的伸手搂住她的腰肢,以第二次柔软的拥吻消解了她的羞耻。
这下,富兰克林好似我的妻子一般羞着脸蛋安安静静被我搂着身子行走,好像怀孕了的妻子和丈夫前去医院检查肚子中的小宝宝是否健康。
真不错啊,这种幸福的氛围。
想到这里,我伸手摸了摸她的肚子,神似丈夫爱抚妻子孕肚的行为引得富兰克林脸上的嫣红更甚一分。
马上,我们面前就出现了一个亮着灯的房间。
鹰的办公室。
鹰,深谷病院目前唯一在职骨科医生,目前精神状态和神速一样良好,眷属化程度不深。
根据公开的员工信息显示,她的入职时间是半年前——从医院的经营情况来看,这可不是明智的决策。
作为医生,鹰的工作态度相当认真,毫无破绽,但她的专业水平低得惊人——大概没有病人敢相信X光片都能挂反的医生。
并且,鹰的医生资格证编号在官方的数据库里查无此人,再加上她时常表现出的,对皇家传统“美食”的偏爱,最后的结论呼之欲出——
鹰就是皇家派来的卧底特工。
从神速的表现来看,她是明确意识到这里有除了她之外的,其它好几个阵营派来的特工——圣塔菲、铃谷,等等等等。
但正是这些阵营派来的人足够多,才能在这个病院中到达一个微妙的势力平衡。
你不阻碍我,我不阻碍你,特工们有权利一起调查,但结果听天由命。
还真是神奇的势力们,希望不要阻碍我拯救米勒的行动。
想着,我打开房门,对着那一直板着脸的女医生打了个招呼,后者回以我一个标志性的微笑。
黑色透肉裤袜,黑底白细高跟,标志性的深V款OL衬衫配医生的白大褂,这丰满的大腿和饱满的胸脯虽然别有风情,但只可惜她和我不是同一个阵营。
亚麻色的长发在我眼前晃荡。
拜这位好看的姑娘那实在是烂的糟糕的医术所赐,枯燥的医疗报告解读中她三番五次读不懂专业术语只能被迫去翻找资料,尴尬的表情为我增添了不少的乐趣。
最后,鹰说了半天也只能总结出很健康三个字,我实在是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报告不发电子版,非要我亲自来到办公室听她告诉我。
就在我道谢起身准备离开这间办公室的时候,身后的女人却忽然叫住了我,让我重新坐在她的面前。
“还有什么事么,鹰小姐?”
作为皇家派来的的特工,精神状态远好于其她人的鹰是为数不多的不用我防备的人之一——至少她不会像伏罗希洛夫她们随时随地发情又随时随地把我扑倒轮着榨精。
因此,当我的腿上攀一只软乎乎的、裹着丝袜的脚掌,在我裸露在外的小腿上轻柔的磨蹭起来时,我第一时间甚至没反应过来是面前的医生在用她的裤袜软足摩挲我的皮肤。
“嘶——请问这也是……治疗需要的步骤么?”
原本想的是马上出去和富兰克林查找这层楼的其他区域,此刻却出现了意料之外的情况。
我的眉头立刻皱起,用尽量平稳的语调询问面前的美人。
“啊,不,抱歉。”
鹰迅速收回自己那只脚,柔软的脸蛋噌一下红的好似熟透了的苹果,怎么看怎么可爱。
——怎么和怨仇老师教给我的情况不对啊,他不是很喜欢美人计吗?
“咳咳,还请您能够忘掉之前的事。请您放心,我这里没有窃听器。”
她清清嗓子,端坐身子后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