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姑·卡蒂嘉显然不适合当作进入马来亚的一座桥,未来的桥头堡,却适合成为水仙的闺蜜。
晚餐进行时,冼耀文很少说话,将空间留给水仙,只是支棱起耳朵听。
似乎拉赫曼有很强的危机意识,他为了确保孩子们在他发生意外时能够自食其力,应卡蒂嘉自己的意愿,找到然利直的关系,在附属美容院当一名tonny学徒,这就不奇怪卡蒂嘉烫头。
至于水仙和卡蒂嘉怎么认识,无非就是水仙都在然利直做头发,无意中发现了这个宝贝。
食讫。
冼耀文消失,将空间给三个女人搭戏台。
在园里散步时,他决定将物色对象一事交给冼玉珍负责,水仙这边不明说无须她继续物色,就让她接着磨洋工。
时间久了,她的“后来者”心态也变了,现在俨然以女主人自居,不希望再见到后来者。
果然,再精明理智的女人也难免小女人的不讲理,一点契约精神都没有,站在山脚时,能爬到山顶怎样都行,真的站在山顶,又望向更高的山,欲望无止境。
goldensea酒吧。
王霞敏坐在钢琴前,对着话筒轻声说:“在东洋京都的竹田地区生活着一群部落民,在过去,他们备受歧视,为了生存,还未懂事的小女孩就要去富裕家庭帮佣,当子守照顾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富家子,无法享受自己的童年。
《竹田の子守呗》,意为竹田摇篮曲,一首孩童唱给孩童听的摇篮曲,歌词里充满无奈与绝望。”
王霞敏按几下琴键,接着说道:“有人听到了这首摇篮曲,稍稍修改了曲子,填了新的词,给这首曲子注入希望,女士们先生们,一首《祈祷》送给大家。”
萧经岳鼓了鼓掌,对谢丽尔说:“布朗女士,澳洲那边发来电报,最大的连锁杂货铺coles已经被攻克,第一笔200万双的定单签订,单价0。18澳元。”
谢丽尔算了算,这一单金季贸易大概有15万美元的利润,她端起酒杯说:“萧,不错的成绩。”
萧经岳举杯致意后,继续说道:“巴西那边不太顺利,能接到订单,却拿不到进口额度,有一个客户提议,我们可以把货送到里维拉-桑塔纳多利夫拉门托边境,他和那里负责边检的宪兵第3骑兵团关系很好,能把货运进巴西。”
谢丽尔取出一支丰塞卡,炮制好点上,缓缓吸了一口,烟含在嘴里,细细品尝香、坚果与生巧克力的味道,少顷,吐出烟雾,将雪茄搁在烟灰缸上。
“他想要什么?”
“先付15%的定金,尾款等货卖掉再结算。”
“要多少货?”
“让欢喜代替了哀愁啊,微笑不会再害羞;让时光懂得去倒流……”
“100万双,25美分双。”
“你知道风险有多大?”
“我很清楚。”萧经岳颔了颔首,“我想打开巴西市场。”
“有可能的十几万美元的损失,这件事情太大,给我一份书面报告,我要向亚当请示。”
“我已经准备好了。”说着话,萧经岳打开放在一边的公文包,取出一份报告递给谢丽尔。
谢丽尔翻了翻,递给边上的秘书,随即端起酒杯向萧经岳致意,呷了一大口后起身离开。
“让我们敲希望的钟啊,多少祈祷在心中;让大家看不到失败,叫成功永远在。”
奏响最后一个音符,王霞敏起身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