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业神色平静,微微頜首。
林冷梅陷入沉默,摆了摆手,直接打断林红山的交谈。
看向方业,朗声道,“不用这些小动作。”
“吴家式微,等你真的撑过十年,你再来要这一招吧。”
说著,嘴角微微上扬,转身踏空离开。
“这就走了?”
禿顶修士意外道。
“大忙人啊。”
林红山跟著嘆道。
不过隨即看向方业,问道,“你是不是早就猜出来了他不会要?”
“差不多。”
方业微微頜首。
林红山暗自咂舌,不再细说。
眾人把吴春寒抬到洞內。
顺便又给禿顶修士治疗了一下伤势。
“道友怎么称呼?”
方业问道。
“宋雨江。”
禿顶修士笑道,“多谢道友救命了。”
“道友若是不来,我们两人恐怕都难逃一死。”
方业笑了笑,“你能危难中救下吴道友,你才是真正的英雄。”
本来是一句客气,禿顶修士听得耳朵泛红。
“算不得英雄,算不得英雄!”
说著,提起海碗猛灌了一口,然后长嘆一声。
“宋道友若是不真英雄,谁还是?”
林红山跟著笑道,“別太谦虚,不信你等吴道友醒了你问问他?”
“敬你一杯。”
方业笑道。
“对,敬你一杯!”
林红山跟著笑道。
宋雨江重重点头,提碗再喝。
当晚,吴春寒醒了过来,又是一番感谢不提。
虽然保住了性命,但损伤了根本,还留下不小的暗伤。
形势越发危险。
次日一早。
眾人在洞內相聚。
“这现在,该如何是好?”
林红山忍不住问道。
飞舟遇袭,其余几位筑基修士如何尚且不知,就算再请帮手,別人也未必愿意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