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你是魔鬼吗?”
靳相柏闻言眉头一挑,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储物袋颠了颠,似笑非笑道:“小师妹,我给你一次修改措辞的机会。”
“那是什么?”
靳相柏皮笑肉不笑,满脸深意地看着她。
阮葙宁:“……”好狗,那可是我应得的灵石啊,他居然,居然……
“风流倜傥,英俊不凡,足智多谋,才貌双全的大师兄,你真是披萨心肠,救苦救难把我们从失足的边缘拉回来,真是太善良了!”她噌地一声坐起来,满脸虔诚道:“大师兄,我要永远追随你的脚步,在成为老阴比的道路上狂奔!”
靳相柏动作一顿,“……”
其他躺倒的几人支起半个身子看她,皆是满脸的难以置信。
席相珩:“?”
——青天白日,她见鬼了?
曲相勖:“??”
——咋?小师妹她被香菜的味道魇着了?
符葙妤:“???”
——可恶,我们都是被坏人拿捏了命脉的苦命人,好可怜,猛地抱住自己呜呜呜……
“小师妹,你中邪了?”卞相惟耿直的声音又一次飘来,“他可是大师兄啊!把我们像拴猴一样抓回来的大师兄啊!想尽各种没人性的手段,把我们抓到五行宗来的大师兄啊!常年出门在外坑蒙拐骗,为了得到灵石无所不用极其的大师兄啊!”
每句话都是不同程度的阴阳怪气,给靳相柏逗笑了,回身给他一脚,把他先踹回宗门受大长老和二长老的磋磨。
“啊——!”
刹那间,高亢凄惨的尖叫声响彻云霄,且声音越飘越远。
惊竹警觉,猛地抬头,往天上看了看,蹙眉问:“你们,有没有听见什么,好像是相惟师兄的声音?”
“什么?”辛夷竖耳倾听片刻,扭脸看他,“什么都没有呀,你听错了吧?”
“你听错了吧。”应星指着炉里烧红的玄铁,“肯定是烧玄铁炸的火星子。再说了,相惟师兄这才来几天,他在这儿起码要待半个月才回去。谁飞也不可能是他飞,谁叫也不可能是他在叫。”
时径微附和,“就是就是,我哥顶多那张嘴说起大实话来会气死人,性格方面都是本本分分,老老实实的。”
“不应该啊,我真的听到了,就从我们头顶上飞过,速度很快的。”惊竹还是不死心,继续道:“你们真的一点都没有听见吗?”
“哎呀,真的没听见。”时径微觉得他死犟,无奈道:“那等晚饭过后,我带你去找他,看他是飞了,还是在临时休息的屋舍里好好躺着。”
惊竹想了想,点头,“也好。”
“赶紧帮帮忙啊,我的大哥大姐们。”应星打铁打到心累,“tony杜这个琴匣打起来怎么这么废劲啊?废了我老大劲儿才炼出一个雏形,我炼器也不至于这么弱啊。”
辛夷赞同,“就是就是,我师兄从哪弄来的琴匣,看起来重的要死,搬起来却没个凳子重。”
她咂舌,继续说:“他是不是故意的,故意让我弄坏他的琴匣,好换个新的?”
应星:“很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