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述一番,就是不可说幻化成相柏的模样,把我们所有人都暴打了一顿。其中我们家葙宁被揍得最惨,而且是连着被揍了两次。”
“……”羽宗主沉思片刻,再度好奇地问:“这个不可说很强吗?有相柏那个天赋怪在,都没占上风吗?”
“天赋怪前摇太长,等他蓄势完成,我们已经被揍了两轮还有剩的。”
羽宗主恍然,“原来如此,真是无妄之灾啊。那个不可说为什么瞄着葙宁师侄一个人揍呢?”
他这个问题,问得很好。
“啧啧,真是个好问题。”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靳相柏双手抱臂,慢悠悠从门外跨进,然后动作自然地依靠在门框的另一侧,环视了一圈屋内的众人,和善开口:“我也想知道,不可说为什么一定要找我们家小师妹的茬。先前是在宗门里,这次更是直接追到了下界。
如果我家小师妹的修为没有暴跌,说不定也不会伤得这么严重。
对于,我师妹当冤大头替缥缈宗毁去传送阵,以及捉拿扶砚这两件事来看,羽涅宗主有什么想说的吗?”
羽宗主哈哈两声,尴尬地清了清嗓,“这个,那个,她们还没来得及和我说。加上杜仲那个死倔驴脾气,我也是刚知道这件事情,不过诸位师侄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们妥善的补偿。”
靳相柏扬了扬眉,颔首道:“刚刚师妹冒犯了羽师叔,我替她给你赔个不是了。她也算是防患于未然,一时贸然出手罢了。”
“啊是是是,这是情理之中的事。”
说到这份上了,他才随意地抱拳一礼,声音懒散道:“为避免弟子受伤,羽师叔还是多多留意一些可疑之处吧。”
“啊对对对,你说得对。”
“既然事情都说清楚了。”他适时移开目光,又扫了屋内的众人一眼,“羽师叔请便,我们待会儿自己去膳堂吃饭就行,绝对不会引起不必要的恐慌。这一点,我说话还是很有分量的,你不要担心。”
羽宗主干笑着点了点头。
不担心那是不可能的,靳相柏越是这么说,羽宗主越是担心他会闹幺蛾子。但为了两宗的和平相处,他是不会将问题放在明面上来说的。
因为他只会在背地里画圈圈,然后诅咒所有人吃饭没菜,喝茶没水,睡觉没枕头,出门在外没个靠谱朋友。
迄今为止,他的诅咒没有一项是应验的。
由此可得,他没有言灵的天赋,大家可以放心大胆的在缥缈宗疯狂乱蹿,为非作歹。
挥手送走了缥缈宗的法人,靳相柏轻啧一声,转身又看向屋内的同门,神秘一笑。
“兄弟姐妹们,你们知道现在该怎么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