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还有一个问题。”
祂迟疑一瞬,颔首:“你问。”
“若我想再见你,需要怎么做?”
祂没说话,只是抬手,任凭指尖飞出一缕微弱的白光,缓缓飞向阮葙宁,没入她的心口。
阮葙宁低头看着那缕白光消失在心口,感觉自己身体没有任何变化,一时没猜透祂的意图,微蹙眉头。
祂站起身,又化作靳相柏的模样,扬了扬眉,“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阮葙宁抬眸看他,没说话。
祂嗤笑一声,“不知道就对了哈哈哈……”
阮葙宁:“……”
——祂现在真的很像冷宫里疯掉的妃子,在抽人和抽魔之间,选择了抽象。
用着靳相柏独特的欠抽嗓音,模仿他欠登儿的语气,笑起来更是有种邪魅狂狷的疯癫感。
双手一插腰,人设崩裂感拉满。
阮葙宁咂舌,“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很找死吗?”
祂耸耸肩,“whocares?”
阮葙宁:“……”很好,这是知识盲区了。
阮葙宁:祂这算是拽上洋文了吗?
虞七:显而易见。你俩聊啥拽上洋文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自己失忆了一分钟。
阮葙宁:……嘘,不该你问的,别问。
虞七:……
虞七:?等等,我看到了什么?两个靳相柏?!嗷!怎么会有两个?
阮葙宁:很惊奇吗?不然得有几个?
虞七:当然是一个啊……呃,等等,天道该不会又故技重施,立志要除掉你吧?
阮葙宁点头:显而易见。虞七,我的身家性命是真不值钱,所以你告诉我,我的聘礼在哪吧。
这个节骨眼上,她还能开玩笑,显然是有十足的把握。
虞七倒也不担心了,料想她之前说的秘密应该是针对天道设下的局后,心中怒夸自己八百字小作文,什么才高八斗、足智多谋、英明神武、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等等信手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