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染一片。
傅曄礼皱起眉,漆黑的眸一瞬心疼地要死,轻轻握起她细白的脚踝说:“脚磨破了,怎么没跟我说?”
“痛不痛?”
秦予晚没想矫情喊疼,侧过身看著他说:“一开始疼,后面不怎么疼了。”
“怎么会不怎么疼?”
“还是有血。”傅曄礼抬眸朝一旁等候待命的女佣说:“去拿药箱。”
女佣点头,马上去底楼储物房拿医药箱。
拿到药箱,傅曄礼接过,放在茶几上。
他挥退女佣,自己开始帮秦予晚清理脚后跟的伤口。
这些伤口大大小小不少。
用酒精清理的时候。
秦予晚明显疼的一个瑟缩,咬著唇嚶嚀出声:“啊,老公,疼。”
“刚才不是逞能说不疼?”傅曄礼温柔抚抚她脚踝。
帮她减轻一下疼痛。
秦予晚只是不想矫情嘛。
“就不允许我坚强一下下吗?”
傅曄礼无奈地笑了:“可以。”
“但是没必要在面前坚强。”傅曄礼心疼地继续说:“我不捨得你疼。”
就知道他会哄她。
秦予晚心里暖暖地,咬著小嘴巴娇娇滴滴呜呜两声:“那你轻点。”
“不要太用力哦。”
这两句话。
有些歧义,容易想歪。
傅曄礼忍不住咳咳两声:“好。”
“捨不得对你用力。”
等等,这话怎么越来越往某个方向飈速了?
“老公,你別说话了。”秦予晚回头看著他,忍著痛,笑起来:“有点黄黄色色的。”
傅曄礼抬眸,英俊的脸怔一下,下一秒,他忽然俯身,单手撑在她的细软的腰侧,整个人笼罩到她面前。
低头,温柔又情意绵绵地亲在她红唇上。
“不说话,亲可以吗?”
唔——当然可以。
非常可以。
秦予晚眨眨亮晶晶的眸子,趁著傅曄礼准备挪开时,单手勾住他的脖子,將他拉到自己面前。
反客为主。
主动咬住他的薄唇,下巴,再到性感地喉结。
轻轻软软地啃咬。
就跟猫尾巴在挠痒痒一样地咬。
直到咬到傅曄礼从唇內发出了一声低低喘喘的破碎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