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来路不正,他们肯定是不敢留在境內的,便转移到了海外帐户。
这样不仅可以方便跑路,还可以用离岸公司名义参与国內投资。
不过赌狗,终究还是赌狗。
钱来得太容易,又痴迷赌博,把钱成功转移到了国外,自然忍不住想要去豪赌。
谁也没想到抱著玩个痛快,输点钱都无所谓的心態,反而时来运转、好运连连。
由於连续搞得三家赌场,都不得不限额投注,他们想继续豪赌也没办法了。
原本就有投资入股陆虎汽车公司打算的魏广宏。
正好飞车枪击事件发生后,自己发出了邀请,他便带兄弟们来到了京州。
假如没有人要弄死他。
明天就是一次相谈甚欢的午宴。
后续就是他们持股控制的离岸公司,顺利投资入股陆虎汽车公司。
万一將来国內混不下去,他们不得不流亡海外。
也能靠离岸公司获得投资分红收益,不至於在国外饿死。
如此想想。
魏广宏並不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不仅知道提前谋划后路,还知道要早投资布局,不能坐吃山空。
但他这样的操作布局,不就方便了自己吗?
人要是被带走了,被某些人搞得意外身亡了。
那么他海外帐户里的钱不翼而飞。
跟他合伙的那些人,只会怪罪把他带走的人。
况且魏广宏一旦死了。
帐户里的钱,到底还在不在。
他们一帮人也不可能打听得到。
资金去向和死亡原因,將会是永远的迷。
想到这儿,赵瑞龙好奇问道:
“你刚才说他喝多了,那他现在岂不是什么都不知道?”
“当然呀,彻底的烂醉如泥啊!他本想把我灌醉,被我一顿忽悠,估计至少喝了两瓶茅台,当场就断片趴桌上了,还是我叫人用轮椅,把他送回房间抬床上的。”
“你能打听到,是谁要收拾他吗?”
“这就不好打听了,他本就身份背景复杂,退伍经商后又涉猎很多行业,跟很多黑恶团伙密切来往,今晚同桌吃饭的,就有好几个在各自城市都是地下老大。”
赵瑞龙稍稍停顿了一会儿。
隨后一声嘆息。
“先是莫名其妙被飞车枪击,接著又被跨省抓捕,看来这个魏广宏,明显是得罪了狠人啊!”
“既然如此,那咱们也最好放弃跟他的合作,免得投资没拉到多少,反而得罪了不明身份的狠人。”
钟小艾一听,顿时急了。
“啊?不是吧赵总?这都主动送到了嘴边的肥肉,你都甘愿放弃吗?”
赵瑞龙微微侧目,看向舷窗外。
“不然呢?我们连他得罪的是什么人都不知道,能轻易合作吗?”
“我这才刚当爹,还不想出门在外,却要担心隨时都有可能被人飞车枪击!”
“再说了,我也不是彻底放弃跟他合作,他不是吹嘘能耐很大吗?那应该很快就把事儿摆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