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务车没驶出多远,一辆计程车就缓缓跟了上来。
在不分白天黑夜,始终纸醉金迷的濠门,路上隨时都有车辆行人。
而往返赌场和口岸的人,每天都络绎不绝。
所以自然没有人注意后面紧跟的计程车。
坐在车內的魏广宏,自然还心有不甘。
过去两个多月里。
他一边找人顶罪,以便金蝉脱壳,一边用各种金融手段,疯狂搞钱。
原本是想赶在军改风暴到来之前,带著兄弟们来濠门实地学习考察,顺便最后疯玩一次。
以后即便赌癮来了,哥几个也合伙开了高端赌场,可以去过过癮,不用大老远的来濠门。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最后一次的疯玩,都做好了血本无归的打算。
结果今天却像是赌神附体一般,手气太顺,怎么玩都贏。
真要让他继续不限额的疯玩下去,把赌王贏破產都有可能。
这样的好手气,赌过的人都知道,是真的很难得。
一辈子可能就那么一天,被老天爷格外眷顾。
只可惜……
赌王不是傻子,明知道他好运爆棚,自然不可能让他狂贏下去。
死亡威胁之下,魏广宏就算在怎么心有不甘,也不得不忍气吞声。
不过现在已经离开赌场,商务车也行驶在通往口岸的路上。
魏广宏心里的憋屈与愤慨,自然一刻也绷不住了。
“有个小问题,想请教一下!”
“宏哥你说!”
“你们老板这辈子,是不是不打算离开濠门?”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他给我上了一课,我也想给他上一课,仅此而已。”
“宏哥,你可真会开玩笑。”
“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吗?你觉得今晚这事儿,很好玩好笑吗?”
“不好意思,这回没能让你玩开心,以后再来濠门,我一定摆酒谢罪!”
“那你怎么不去內地给我摆酒谢罪呢?是怕出了濠门,就会死得很惨吗?”
“当然不是,我的老板、客户和员工,都需要我,我实在是脱不开身,还请谅解。”
魏广宏轻哼一笑,不再跟邹嘉樺瞎扯淡。
如果这儿不是濠门,早就把邹嘉樺打成筛子了。
目光瞥向车窗外,那灯火辉煌、奢华耀眼的赌场大楼。
它仿佛一头迷人的吞金巨兽,不断吞噬人们的贪婪与財富。
很多人怀揣著暴富的美梦来到这里,殊不知光鲜亮丽的背后,是恐怖的罪恶。
正如此时此刻,还在街上枝招展、衣著暴露,尽显婀娜多姿、妖媚动人的美女。
她们是看著火辣诱人,金髮碧眼的,甚至还特別有异域风情。
但谁又知道,跟她们去玩,会不会被讹一大笔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