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点火星,在挤压下迸发出一缕微光,隨即彻底熄灭。
东哥的喉咙里发出一声轻蔑的哼声。
他衝著几个手下,用下巴轻轻点了点尸体的方向。
“处理掉。”
几个黑西装保鏢从刚才的狂笑中回过神来。
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
其中一个胆子稍大点的,犹豫著开口。
“东哥。。。。。。”
“怎么处理?”
另一个手下立刻接上话,声音里带著紧张。
“最近。。。。。。风声有点紧。”
“是啊,东哥,条子到处乱窜。”
“就这么扔了,万一。。。。。。”
他们没敢把话说完。
顾虑已经清清楚楚地写在了脸上。
东哥缓缓地转过身。
脸上的刀疤隨著他嘴角的牵动,像一条活过来的蜈蚣在微微抽搐。
“条子?”
他重复了一遍这个词。
“查得紧?”
君紧接著向前走了一步。
皮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嗒的一声脆响。
几个刚才还在提建议的手下,不约而同地向后缩了半步。
“你们是第一天跟孟先生做事?”
东哥的声音中带著一股压迫感。
“还是说,你们觉得条子也敢闯进孟先生的院子?”
没人敢再接话。
只能听到彼此有些急促的呼吸声。
东哥的目光从他们每个人的脸上一一扫过。
“条子查得紧,跟我们有什么关係?”
他的声音陡然提高。
“他们要查的,是上不了台面的小杂鱼。”
“不是我们!”
东哥伸出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胸口。
又指了指梦都娱乐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