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哥!牛逼!”
一个保鏢上前一步,对著墨镜男竖起了大拇指。
他的脸上堆满了諂媚的笑。
“这孙子还真以为自己能跑掉?”
另一个保鏢冷哼一声不屑的看著跪在马路中央的男人。
“在东哥面前玩速度?他配吗?”
“就是,东哥的枪法可是出了名的准!”
他们看向墨镜男的眼神充满了敬畏。
东哥缓缓放下了手中的格洛克,终於摘下了宽大的墨镜。
墨镜下是一双狭长的眼睛,眼角有一道浅浅的刀疤。
眼睛里满是戏謔之色。
他看著自己的手下们,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然后慢悠悠地,將雪茄重新叼在嘴里。
东哥的眼睛瞥了一眼只剩下微弱呻吟的男人。
“玩不起,就別玩。”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输了钱,就想跑路?”
他朝地上啐了一口唾沫。
“坏了孟先生的规矩,你以为你跑得掉吗?”
“听见没?孟先生的规矩!”
“还想跑?下辈子吧!”
保鏢的笑声里满是鄙夷。
东哥很享受这种氛围。
他缓缓吐出一口白色的烟圈,任其在污浊的空气中消散。
目光像是在欣赏一件杰作,扫过地上的男人。
然而。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闹剧已经结束的时候。
男人的手指在粗糙的水泥地上抠挖著。
用那只完好的手撑著,两条已经发软的腿蹬著地面。
他竟然又一次从地上爬起来。
一个保鏢的笑声戛然而止。
“这小子。。。。。。疯了?”
另一个保鏢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东哥也微微眯起了他狭长的眼睛,刀疤在阴影下显得愈发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