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人毫无反应。
卢答翁声翁气道:“很闷。”
冉让这才起来,还伸手拉他:“闷到没有?”
甫一获得自由,卢答便质问冉让:“门口的牌子你没看见吗?”
“看见了,但……”
冉让理直气壮:“冉让不能进和我冉追有什么关系。”
他信口胡诌:“而且我又不是从正门进来的,我从窗口飞进来的。”
卢答可住三楼。
“继续扯。这时候又不讨厌小名了?”
卢答陷在柔软的被褥里,慢慢膝行到床头,摸索着开了夜灯,一边膝行回来,一边没好气道。
“没讨厌过啊。”
“那怎么不让人叫了?”
冉让觉得他这样的动作很像企鹅摇摇摆摆地前进,笨拙得可爱,便别过脸轻笑了下。
回过头来,就见卢答警惕地看着,满脸狐疑:“干嘛?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冉让知道他,说出来肯定要借机生气,便把脸上的笑意隐了,慢吞吞控诉:“你把我想得这么坏。”
卢答还不知道他?
这家伙看着冷冰冰,对自己却有一肚子坏水。
“你还不坏吗?上次你把冰箱里的甜点吃空了,陈姨以为全是我吃的,禁了我一周的点心诶!”
他回想起来,依旧愤愤,抓起旁边的枕头朝冉让砸过去。
冉让轻而易举地抓住了那个毫无攻击性的枕头,还顺手捏了捏。卢答对生活质量要求高,连枕头都软绵绵的。
他赔罪道:“我没想到那是你好几天的份量。”
卢答好气又好笑:“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那么爱吃甜,能干嚼红糖块啊。”
冉让有着和外表极其不符的嗜甜,但他家里管得严,他又要面子,知道的人不多。
卢答开始赶客:“你能走了吗?没记错的话我俩还在冷战吧?”
“我才来几分钟?”
冉让唇抿着,他眼皮很薄,眼尾狭长,是冷厉的长相,此时眼睛硬生生瞪圆了几分:“说好卧室是休战区的。”
他甚至开始胡搅蛮缠:“这么着急赶我走,你在外面有别的狗了???你是不是背着我跟别人好了,是不是?说好的咱俩天下第一好呢?”
这不要脸的样子真该让大家都来看看。
卢答越听越不对劲,拿了剩下一个枕头也要砸他:“你有病吧,我整天和你在一起哪有时间找别人玩?”
冉让揪着枕头角,拉过来又放轻力道,等着卢答拽回去,拔河一样逗他玩,只是面上不显:“那是之前啊,这几天你又没和我一起。”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