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基也在大同。
所以王信的態度极其重要,確定了他的支持力度,几名大掌柜才有信心在广东开办票行,虽然那里有粤海將军可以关照,但在確定王信態度之前,大家心里依然没底。
既然要在千里之外的广东开办第五家票行,那么如何保障票行的安全呢?
至於银两的运输倒是小问题。
票行成立这几年来,除了头两年外,往后每年运输银两的数量越来越少,各地之间流通速度越快,票行的压力越小。
张志胜灰著脸走了进来,冷然道:“小姐今日不会来了,大家忙自己的事吧,不用等小姐了。”
看到张志胜的態度,大家都知道出了事,很可能是薛家家里的事。
清官难断家务事,唯独蓝槐不在乎,当眾问道:“怎么回事?”
张志胜没有说话。
“你跟我来。”
张志胜是张德辉的儿子,张德辉是薛家多年的大揽总,谁都关照张志胜,蓝槐也不在意,只把张志胜当个普通管事。
说来也怪,张志胜谁也不怕,连老太太那里都把他当自家小辈看待,在商行里虽不至於骄纵,但也有些傲气,唯独杵蓝槐。
他跟著蓝槐离开后,其余人也就散了。
此事蓝槐出面,大家最后只需要听他的就没错。
“谁不让姐出门?”
蓝槐进了一间空的屋子,屋子里很乾净,桌椅一尘不染,桌子上的茶壶的水还是温的,並日茶水也是满的。
跟在蓝槐身后的张志胜犹豫是否主动给蓝槐倒茶,听到蓝槐的猜测,张志胜没有意外,老实承认道:“少爷不让小姐出。”
“为什么?”蓝槐没有废话,惜字如金。
“唉。”张志胜嘆了口气,埋怨的看向蓝槐,幽幽道,“还不是票號闹得,姐给你们分股,少爷不满意,骂姐把祖產分给了外。”
“傻子!”
蓝槐不把薛蟠看在眼,骂了句后,问道:“你不支持姐?”
张志胜犹豫。
他明白蓝槐的意思。
小姐给分股,商行不只是商行的事,也是他们自己的事。
做得好得的多。
而且是货真价实的股份。
他当然希望能得到薛家的股份,可他家世代给薛家办事,不能不忠义啊。
“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