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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淫欲而死隐喻而生（第4页）

“开始认知校准。”电子音在密闭舱内震荡。

水晶操作台上突然亮起蓝紫色的神经图谱，少女的思维轨迹正在被暴力解构。

那些无名的记忆突触被激光逐个灼烧，海马体深处刚刚产生不久的记忆段化作数据灰烬。

喉咙里涌出带着铁锈味的尖叫，却被呼吸面罩转化成荧幕上跳动的波纹。

右眼瞳孔强制扩张，倒映着旋转的二进制光轮。

纳米机器人正顺着颈动脉奔涌，在视网膜投射出银色洪流一-它们在少女的脑血管里建造量子服务器，将多巴胺分泌系统改写成服从协议。

“情感模块卸载完成。”机械臂突然收紧，后脑传来液体流动的诡异触感。

少女看见自己的脑脊液被抽进透明导管，替换成闪着荧光的神经接口液。

那些淡蓝色的液体里漂浮着记忆种子，正在杏仁核的位置生根发芽。

左耳传来蜂鸣般的电子诵经声，语言中枢的神经突触开始重新排列。

婴儿出生自带的词汇被逐个删除，取而代之的是闪烁着红光的控制指令。

当第一个加密指令刺入前额叶时，少女听见自己发出不属于人类的合成音：“系统初始化完成。”

全息屏幕上，代表自由与纯洁意志的白色色光点正在被漆黑的数据流吞噬。

最后一道防火墙崩溃的瞬间，机械的聚光灯同时亮起幽绿光芒。

它用带倒刺的吸盘贴上少女的太阳穴，将改写完毕的人格程序注入温热的灰质。

冰凉的液体从眼角滑落，在即将闭合的视野里，少女看见操作台上跳出一行血红的文字：第23号克隆体，认知重构率100%

当最后一丝生物电脉冲在神经突触间熄灭时，少女的关节发出齿轮咬合的轻响。

视网膜内深邃空洞的眼神流代替了眼泪，瞳孔收缩成精确的圆形光孔，将世界解析为网格化的坐标参数。

呼吸模块自动调整为每分钟二十三次，每次进气量严格控制在233毫升——这具身体终于变成了教科书般完美的“机器”。

机械臂松开禁锢的瞬间，少女的足尖以二十三度角触地，踝关节系统缓冲了全部重力。

那些曾被称作“痛觉”的神经信号，如今只是无意义的认知数值。

皮肤下的人造肌肉束规律地颤动，像被无形丝线牵引的木偶，朝着定位光标的指引走出第一步。

语言中枢涌出合成音波：“等待指令。”声带震动的频率与实验室排风扇完美共振。

记忆种子的荧光在脑沟回中流转，将“自主思考”标识为错误代码自动隔离。

少女能监测到每根睫毛的倾斜角度，却感受不到无菌空气掠过眼球的凉意；能计算出三千种格斗术的发力轨迹，却想不起献身之前奔跑时风吹起裙摆的重量。

全息投影在虹膜上投下银色指令环，少女的手指立即开始同步震颤。

那些曾经属于人类的犹豫与恐惧，此刻化作芯片底层的冗余数据，被纳米机器人逐个嚼碎成电子残渣。

当监控镜头红光扫过面部时，脸颊肌肉精准上扬二十三度，露出标准弧度的微笑——就像他们编程时设定的那样。

穿上了熟悉又陌生的那件特制黑色紧身衣后，少女短暂的愣了一会。不过很快就去执行新的任务了。携带者自己使用至今的代号——

[厄尔森萨]

像橱窗里永远凝望虚空的陶瓷人偶一般，不断重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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