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一直在吃药吗?”我喘着粗气补充道,龟头敏感得发疼,再动一下可能就会射出来。
她轻轻点头,黑发黏在潮红的脸上:“嗯…可以…”
得到许可的瞬间,我再也控制不住,掐着她的腰狠狠往下一按,肉棒整根没入,龟头顶到最深处的软肉。
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直接灌进她颤抖的子宫里。
“啊……”她仰起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小穴像是要把我榨干一样剧烈收缩着,将我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吃进去,不知道我到底射了多少。
我颤抖着射完最后一滴,眼睛有点发黑,整个人瘫软在她身上,肉棒还半硬着留在她体内。
她的后背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我们交合处一片狼藉,混合着精液和淫水的液体缓缓流出,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没事吧?”我轻声问,手指无意识地抚过她腰间的红痕。
她摇摇头,转过身来抱住我。
我们就这样静静相拥,谁都没有说话。
窗外,Y市的夜景依然璀璨,而我们终于越过了最后那道界限!
我的心里一下子舒畅多了。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
我睁开眼,发现姐姐已经醒了,正靠在床头看着手机。
她察觉到我的动静,转头对我笑了笑,眼下的青黑淡了不少。
“醒了?”她轻声问,手指无意识地卷着发梢。
我点点头,目光扫过凌乱的床单,昨晚的记忆瞬间回笼。
她顺着我的视线看去,耳尖微微泛红,起身走向浴室:“我去洗漱,一会儿去吃早餐。”
等到她洗漱完毕后我,我也去洗漱了一次。
Y市的早晨比夜晚凉爽些。
我们找了家街边小店,点了当地特色的豌杂面。
姐姐小口吃着,偶尔抬头看看街景,阳光在她睫毛上投下细碎的光影。
“今天去坐缆车?”她问,用纸巾擦了擦嘴角的红油。
“嗯。”我应道。
缆车站排着长队,我们随着人流慢慢往前挪。
姐姐今天穿了条浅色连衣裙,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清爽。
当缆车缓缓上升时,她兴奋地趴在窗边,像个孩子一样指着下面的江景。
“你看,那是我们昨天坐游轮的地方!”她转过头,眼睛亮晶晶的。
我站在她身后,双手撑在玻璃上,将她圈在怀里。
她没有躲开,反而往后靠了靠,后背贴着我的胸膛。
隔着薄薄的衣料,我能感受到她的体温,还有她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气。
“一鸣。”她突然轻声唤我。
“嗯?”
“跟你出来玩,还是挺开心的。”
我低头,看见她嘴角噙着浅浅的笑。
缆车继续上升,阳光透过玻璃洒在我们身上,暖洋洋的。
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小空间里,在这个陌生的城市上空,我们暂时忘记了所有禁忌与顾虑,只是静静地依偎在一起,享受着难得的安宁。
下了缆车,我们在山顶的观景台逛了逛。
姐姐买了个小小的风铃,说是要挂在家里的阳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