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正如他所预料,这第一重功法,虽确乎改变了他对“戴绿帽”之事的情绪反应,让他从极度的痛苦抗拒,转变为一定程度的接纳与……隐秘的兴奋,然则,他心底深处那份对晴儿的爱重,那份身为她情郎的认知与……与基本的自尊,却依旧清晰明了,并未因此功法而有丝毫动摇。
他仍是李肃,仍是那个深爱着萧晴、视她为珍宝的李肃,只是……看待某些事情的心境,已然悄然发生了变化。
他缓缓睁开眼,眸中已不复方才那般浓重的痛苦与挣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为平静,却也更为深沉复杂的神色。
萧晴望着李肃眼中那份奇异的平静,以及其下暗流涌动的复杂情绪,心中百感交集。
悲伤、心疼、感动,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酸楚,尽数化作了眼底的柔情与怜惜。
她什么也没说,千言万语,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
唯有这具身子,这颗心,还能给他些许慰藉。
她默默地,重新调整了姿势,再次面对面地,缓缓坐回李肃温热的腿上。
那湿滑紧致的蜜穴,再一次毫不犹豫地,将他那因方才一番心绪激荡与功法运转而愈发昂扬的阳根,深深吞没。
严丝合缝,宛若天成。
这一次,她没有丝毫犹豫,雪白的手臂环住他的颈项,柔软的腰肢便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意味,开始了轻柔而又坚定的起伏。
她微微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脸颊上带着动情的红晕,神情却专注而温柔。
她不再是为了自身的欢愉,亦非是履行那采补的本能,此刻的每一次坐落,每一次抬起,每一次穴内媚肉的蠕动与吸吮,都只为了侍奉眼前这个为她承受了太多的情郎,想要用自己最原始、最真切的方式,去抚平他心头的伤痕,去温暖他那或许已因功法而变得有些冰冷的角落。
李肃感受着身下那极致的包裹与温存,鼻端萦绕着晴儿身上独有的、混合着汗水与女儿家体香的气息,心中亦是激荡不已。
那肉体上的快感是如此真切,如此强烈,直冲顶门。
而更让他感到奇异的是,随着晴儿的动作,随着那快感的累积,方才因修炼《顺情论》第一重而生出的那种奇异心境,竟似乎愈发稳固了。
再想起晴儿与那吴护卫,乃至其他炉鼎颠鸾倒凤的情景,那份撕心裂肺的痛苦与愤怒,确乎淡去了许多,仿佛隔着一层薄雾,不再那般灼人。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淡淡的、近乎旁观者的……兴奋感,如同偷窥禁忌一般,竟让他……让他觉得有几分……难以言喻的快活。
他心中暗叹一声,想道:也罢,既然事已至此,心境亦已悄然变化,与其自苦,倒不如……顺水推舟,将此也视作你我二人之间的一种……别样的情趣罢。
至少,能让这苦涩的日子,多几分……滋味。
这念头一起,他看向怀中正自卖力侍奉自己的晴儿,眼神便又多了几分探究与……戏谑。
他伸手轻轻托住她起伏的娇臀,在她耳边用那带着几分沙哑、又掺杂着些许新奇兴味的语调,低声问道:“好晴儿……哥哥……哥哥心里头还有些好奇……你且……再仔细与哥哥说说……这三日里头,你……你总共……被他们……嗯……灌满了多少回?”
萧晴正自沉浸在侍奉李肃的专注与心疼之中,冷不防听他问出这般……这般露骨直白的问题,娇躯猛地一颤,动作也顿了一顿。
她抬起那双水汽氤氲的眸子,望向李肃,可见到李肃眼中那不再是纯粹痛苦,反而带着几分……期待与好奇的神色,萧晴心头一颤,瞬间便明白了过来。
是了……他修了那功法,心境已然不同,竟……竟是真的对这些细节生出了兴趣。
一时间,萧晴心中五味杂陈,既有替他心疼的酸楚,又有几分无奈的纵容,更夹杂着一丝因满足他奇异癖好而生出的……隐秘的羞耻与兴奋。
她咬了咬下唇,终究还是不忍拂了他的意。
一股更为浓重的羞耻感涌上心头,让她恨不得立刻钻进地缝里去。
可看着李肃那带着期盼与奇异兴味的眼神,想起他方才的苦楚与牺牲,她那拒绝的话语,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也罢……哥哥既是因此能好受些,自己……自己便依了他吧。
她红着脸,将头埋在李肃的颈窝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浓浓的羞意,却还是努力地回想着,满足着他的好奇心:
“哎呀……哥哥……你……你又问这些……”她轻轻捶了他一下,带着几分嗔怪,却终究还是豁出去般地说道,“仔细算来……怕是……怕是记不清了……只记得……每日里都要轮换着来……从早到晚……不得空闲……”
她微微蹙着眉头,似在努力计算,那娇憨又认真的模样,落在李肃眼中,更添几分难以言喻的诱惑。
“若……若硬要说个总数……这三日下来……被他们……尽数泄在里头……怕是……怕是总有……六十余次了罢……”
说完这个数字,萧晴只觉得脸颊滚烫得能烙熟鸡蛋。
她不敢去看李肃的表情,只管将脸埋得更深,声音更是低得几乎听不见,却又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般的露骨与娇憨,继续补充道:
“每……每次……他们都……都似不要命一般……那……那东西……量足得很……暖烘烘的……一股脑儿全冲进来……直……直将我那……那子宫……涨得满满当当的……头几回……只觉得又胀又怪……后来……后来习惯了……竟……竟觉得那被彻底充满的感觉……说不出的……舒坦受用……仿佛……仿佛五脏六腑都被那滚烫的精华滋养了一遍似的……身子骨都轻快了许多……有时候……甚至会盼着……盼着被灌满……”
萧晴听着自己口中吐露出的数字,已是羞得无以复加,恨不能将头埋进李肃的胸膛里再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