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看着自己,那身子依旧是自己的身子,然而内里,却已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那胞宫中传来的阵阵悸动与空虚,以及那难以言喻的“饥饿感”,似在无声地印证着女儒之言,令她不寒而栗,却又无力抗拒。
那女儒听闻萧晴心中所想,又见她虽羞涩,妖气却已渐渐安稳,便淡然一笑,道:“正是如此。她们便是你的师姐们,亦是为师座下其余的弟子。你今日初入我门,尚有些不适,日后便习以为常了。”
她环视着室内春光,语气平缓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继续说道:“我儒宗之内门儒生,乃至外门护卫,皆是资质上佳之辈,体内阳气充盈。只要你看中了,或是修行所需,皆可随时唤来,与你参研阴阳之道,共证大道。此事为师已替你传讯与那李肃,只说你需闭关静修一段时日,让他暂且安心,不必挂怀。”
女儒目光转向萧晴,带着一丝审视:“你这妖身初成,根基未稳,最是需要阳气滋养。为师为你定下个章程:这三日之内,你须得与四位男子行此敦伦采补之事,务必令胞宫饱饮元阳,方能初步稳固你这妖身根基,开启玄牝之妙,体会那吞吐元阳之舒美。此亦是‘正心诚意’,体察己身,方能‘格物致知’,明了大道之始。你且在此好生体会,为师尚有他事。”
言罢,那女儒便如来时一般,悄然转身,莲步轻移,不带走一片云彩,竟自顾自地去了,只留下萧晴一人,呆立在竹帘之外,面对着满室旖旎春色,以及那几位正自“身体力行”研习“大道”的师姐们。
萧晴一张俏脸早已红得能滴出血来,心如鹿撞,手足无措。
她那刚刚改造完毕的妖身,此刻却似有自己的意志一般,丹田胞宫之中,那股奇异的空虚与燥热愈发强烈,似有一张无形的小口,在声声泣诉着饥渴,渴望着被某种滚烫的阳刚之物狠狠填满、灌溉。
那幽秘之处,更是湿滑泥泞,酥痒难耐,让她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却又无法抑制那身体深处最原始的渴求。
这般情状,当真是娇憨之中带着几分无助,可爱之中又透着几分楚楚可怜。
室内的师姐们,虽身处云雨翻腾之际,却也早察觉到了帘外的动静。
其中一位正被男子按在书案上,从后承欢的师姐,百忙之中,媚眼斜睨,娇喘微微地笑道:“哎哟,这位莫非就是师尊新收的小师妹么?《礼》云:‘来而不往非礼也’,小师妹既已至此,何不入内一叙,也好让师兄们见识见识师妹‘温故而知新’的本事?”她口中说着雅言,身下却被那男子撞得浪语频频,蜜穴紧锁,将那阳物吞得愈发深入。
另一位与男子面对面交缠,玉腿盘在其腰际的师姐亦是浪笑接口:“正是呢。孟子曰:‘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小师妹,你观我等在此‘切磋琢磨’,莫非也觉‘心有戚戚焉’?莫要害羞,你这新化之身,正是虚位以待,以应阳和,此乃天道自然,亦是‘顺天者昌’之理。快些进来,拣一位合意的师兄,一同体悟这‘鱼水之欢’,方不负师尊点化之恩。”她说话间,柳腰款摆,那花心更是主动迎合,将男子的阳根绞得更紧,惹得那男子一声低吼,愈发卖力耕耘。
萧晴听着这些师姐们口中说着圣贤之言,身下却做着如此不堪之事,言语间又尽是挑逗戏谑,更是羞得无地自容。
然而,那身体的本能却诚实得很,一股股热流自小腹窜起,那幽谷中的空虚与渴望,竟似被她们的言语和眼前的景象撩拨得更加汹涌,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吞噬。
她只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一块亟待雨露滋润的旱田,而那些男子身上散发出的阳刚气息,便是她此刻最渴望的甘霖。
萧晴被那女儒一番言语点拨,又亲见师姐们在书香墨韵之地,行此龙精虎猛、水乳交融之事,口中尚且引经据典,将敦伦采战之事说得头头是道,俨然是修行正途一般。
她虽是羞得无地自容,然那丹田胞宫之中,新化妖身所带来的空虚与燥热,却如潮水般一波高过一波,似有无数小手在内里抓挠,催逼着她,渴望着被充实,被填满。
萧晴面飞红霞,心如擂鼓,暗自思忖:“罢罢罢!事已至此,木已成舟。我既受了这妖血,化了这妖身,便再不是从前的萧晴了。师尊之命,师姐之行,皆历历在目。便是我有心为李郎守身,如今这身子,怕也由不得我了。若不顺应这妖性,只怕要走火入魔,反噬自身。也罢,且先顾了眼前,稳固了根基,再作计较罢。”这般一想,虽仍有几分不甘与对李肃的愧疚,却也多了几分认命与顺从。
她强忍着羞意,微微侧身,对着竹帘外候着的一名青衣女管事,用细如蚊蚋的声音道:“劳…劳烦姐姐,请…请一位…一位男子来。”
那女管事见了萧晴这般娇憨可爱的模样,又知她是师尊新收的弟子,身份非同一般,忙躬身应道:“姑娘吩咐便是。不知姑娘是要内门的师兄,还是外门的护卫弟子?”
萧晴听得这话,更是羞得抬不起头,只觉双颊滚烫,小声道:“都…都使得。”那女管事又问道:“姑娘可有偏好?是要那话儿粗壮,一击致深,体验极致充盈的?还是要那久战不疲,能与姑娘缠绵良久,细细品味的?亦或是要那精元丰沛,能让姑娘饱饮甘霖,多多受益的?”
这一连串露骨的问话,直说得萧晴魂飞魄散,恨不得寻个地缝钻进去。
她只觉那幽谷之中,早已是春潮泛滥,泥泞不堪,那股空虚感更是叫嚣得厉害。
她哪里还顾得上细想,只记得方才师姐们被那粗大阳物贯穿时的迷离神情,便慌不择言地道:“要…要那…那话儿…大的……”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
女管事却听得真切,微微一笑,应了声“姑娘稍候”,便转身去了。
不多时,竹帘微动,一个身材异常魁梧的男子,赤着上身,仅在腰间围着一条短绔,走了进来。
他古铜色的肌肤上,肌肉虬结,一块块坟起,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行走间自有一股阳刚猛恶之气扑面而来。
萧晴只偷偷用眼角余光一瞥,便觉心头一跳,呼吸都有些不畅。
那男子来到书室中央,也不言语,径直将腰间短绔解开,随手丢在地上,露出了他那骇人的本钱。
只见他胯下那根物事,本就比常人粗壮一圈,此刻在萧晴这新化妖身的无形媚气引动下,更是怒张挺立,青筋盘虬,紫巍巍,黑沉沉,其势狰狞可怖。
萧晴壮着胆子,悄悄打量,只见那话儿昂然翘起,从根部到顶端,怕不有寻常男子小臂长短,约莫七寸有余,几近八寸之巨!
顶端那马眼微微张开,似有浊液将出未出,通体散发着一股灼人的热气与浓烈的雄性气息。
萧晴何曾见过这般惊人的景象,只觉一股热流自下腹直冲脑门,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
那胞宫中的空虚与渴望,在见到这般雄伟的阳刚巨物后,更是达到了顶峰,仿佛在欢呼雀跃,恨不得立刻便将其吞入腹中,狠狠吸吮,尽情享用。
她的小嘴微张,檀口中津液暗生,眼波流转间,已然是春情迷离,媚态横生了。
萧晴一双水汪汪的妙目,此刻直勾勾地盯着那吴姓护卫胯下那根雄伟狰狞的巨物,心中暗自惊叹:“天哪!这…这竟比李郎的还要硕大许多!”她与李肃缠绵多日,自是知晓自家情郎的本钱,虽也算得上是天赋异禀,与眼前这根如怒龙般的凶器比起来,却着实是小巫见大巫了。
一时间,羞涩、惊惧、好奇,以及那妖身本能的渴望,在她心中交织翻腾。
正在此时,书室内那几位正与男子“切磋”的师姐们,竟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
一位正仰面承欢,被男子顶弄得娇喘吁吁的师姐,眼波流转,瞧见了那吴姓护卫,便笑着招呼道:“哟,吴大哥也来了?今日可真是‘高朋满座’,我等‘教学相长’,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