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晴随那艳丽女儒入了内门,学那儒宗精微奥妙的浩然正气之法;李肃则依吩咐前往教习处报道,领了君子剑谱,于外门勤加习练。
白日里,二人在各自的修行之地,潜心体悟,吐纳运气,打熬筋骨,虽各有领悟,然心头终归牵挂着彼此。
待到夕阳西下,晚霞满天,二人各自结束修行,便不约而同地朝着那修竹轩行去。
萧晴回至宅邸,李肃已在院中等候,二人相视一笑,那眼神中,便有万千情意流转,再无丝毫拘谨。
仿佛这儒宗之地,于他们而言,也只是一个可以栖身暂歇的洞天福地,其内规矩森严,教义玄妙,却远不及眼前之人,更能牵动心弦。
夜色渐浓,修竹轩内,烛火摇曳,帷幔低垂。
那情意既已挑明,便再无含羞带怯,二人相见,便如久别重逢的鸾凤,自如郎情妾意,直奔主题。
李肃将萧晴揽入怀中,那温软娇躯,馨香盈鼻,直教他心头火起。
他不再多言,只低头深吻,唇齿交缠间,便将萧晴那薄薄的儒衫褪尽,露出莹白如玉的胴体。
萧晴亦主动回抱,修长玉腿环上李肃腰身,迫不及待地将那灼热的阳具引入蜜穴深处。
于是,那操穴交欢之事,便如夜夜笙歌,不断上演。
那肉体与肉体的撞击声,“啪啪啪”地在静谧的夜色中清晰可闻,似玉浆激荡,又如浪涛拍岸,声声入耳,直教人面红耳赤。
萧晴被操弄得娇喘连连,那细弱的呻吟,时而高亢,时而低回,如同杜鹃啼血,又似莺语呢喃,充满着极致的欢愉与情欲。
她那媚骨天成之身,每被顶入一次,便愈发紧致吸吮,甘露大肆分泌,将那硕大肉棒润得油亮,进出间水声潺潺,黏腻动听,令人心驰神摇。
李肃得了此般尤物,亦是乐此不疲。
他或将萧晴压在身下,腰臀有力地律动,将那肉棒操得深入浅出,直捣黄龙;或让萧晴跨坐其上,扭动着细软的腰肢,自行承欢,娇喘着掌控节奏,那饱满的臀瓣随着每一次起伏,都引得他魂飞魄散。
有时他将她翻身,让其跪伏,从身后挺入,感受那蜜穴紧密包裹,后入的姿势更显原始与狂野。
那粉面酡红,玉汗淋漓,二人紧密交合,肌肤相贴,每一次的深浅进出,皆是爱欲的交织与升华。
他们便这般,白日里于儒宗苦心修行,夜里则在修竹轩内尽情交欢。就这么过了十几日
十数日来,李肃与萧晴于修竹轩内,白日里各行修行,夜里则相拥而眠,情意缱绻,交欢不断,日子过得宛若神武。
然好景不长,十几日后的一日清晨,李肃正在院中习练君子剑法,忽有一名儒宗外门弟子步履匆匆而来,向他恭敬行礼,呈上一封玉简。
李肃接过,见那玉简之上,浮现着一道清丽笔迹,正是那艳丽女儒的传讯。
讯中简明扼要,言及大小姐萧晴因修行所需,即将闭关一段时间,故而无需李肃再前往内门侍奉,一切日常起居自有内门弟子照料。
李肃看完讯息,心头不免生出几分不舍与空落,毕竟连日来与萧晴朝夕相处,已是习惯了那温软相伴。
但他转念一想,这儒宗内门修行,想必是更深层次的功法,闭关自是为了精进武艺,如同他自己闭门练功一般。
他未曾多想,只道是内门修行自有其规矩,又或以为晴儿修行将入紧要关头,须得闭门谢客,心下虽有不舍,然思及日后相见,亦不过数月光景,便也未曾深究。
他岂知,那玉简之上寥寥数语,竟预示着萧晴即将面临的,是远超他想象的命运转折。
他却不知道女主所将要遭遇的事情,更不曾料想此番闭关,非同寻常。
彼时女主萧晴这边,正如往日一般,于内门之中听那女儒夫子讲经问道。
这日,那艳丽女儒似是心情甚好,目光如炬地打量着萧晴,脸上露出几分赞许之色。
她轻启朱唇,言道:“晴儿,吾观你近日功课,已然颇有进益。昔日入宗前所缺的基础,已然补足,气血亦炼得纯粹。今日,吾便考校你一番,若能通过,便可入那更深层次的修行了。”
萧晴闻言,心头自是欢喜,忙躬身应是。
她依着夫子吩咐,将《气血秘籍》所载之法门,从吐纳运气到拳脚步法,一一施展。
其身形轻盈,气息绵长,招式间亦蕴含几分气血流转之势。
女儒静坐榻前,手抚竹简,眸光细察。
待萧晴收势,女儒颔首而笑,眼中流露出满意之色:“甚好,甚好。你果真天资过人,孺子可教。”
说罢,那女儒便缓缓起身,对着萧晴招了招手,声音清雅,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庄重:“随我来罢。”
萧晴不知何故,只觉夫子神色严肃了几分,心中虽有几分好奇与忐忑,却也依言跟上。
女儒在前,步履轻盈,引着萧晴穿过几处幽静的回廊,绕过数座修竹掩映的院落。
最终,停在了一扇古朴的石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