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月也曾在飞霞的脚下陷入如此狼狈的状态,但是他也成功通过钻进对方裙底口交的方式,来让彼此同时进入高潮;然而此刻面临着两个“对手”,勇者罕见地陷入到了分身乏术的状态。
未婚妻此时过于活泼的反差,被兜进白色丝袜里又显得过于可爱——当知道她的蛮横并非无情与算计,而是出自娇羞和任性,那些被踩在脚下的时刻,就被彰显得异常煽情。
圣剑则一如既往的镇定和可靠:那对象征着冷艳的黑丝长腿,即便勇者沿着起轮廓线条放肆地舔舐着,泛滥起贪婪兽欲的唾液,都会被那黯淡无光的表面给吸干,仿佛他做什么,都不会影响其在空中停摆的姿态。
而十三月就在被飞鸟轻轻踢开,然后落入到初月腿上,磨蹭了黑丝足部好一会儿后,又埋进那不安分的白丝脚趾中,再被对方给甩到一边去……在这两者间,被当做皮球一样反复踢,手上的动作却在这缓慢的传递中越来越快,裤裆都被铺开的水渍给染成深色了。
明明她们什么都还没做,他已经快要到达极限了。
等到飞鸟意识到怎么也没法占初月便宜后,才意识到足底有什么东西在蠕动……她甚至以为自己不小心踩死了什么虫子,导致有些湿热黏糊的液体在袜子上扩散开,整得公主很不舒服地收缩了一下足掌。
飞鸟的足部那像是猫爪一般的动作,完美地抓住了十三月射精的时机,将其飞溅出汁液的龟头笼罩在自己的脚掌下——等她已经察觉到自己正踩在他肉棒上时,本能地发力将其践踏至勇者的肚子上,让白浊的汁液甩得到处都是。
公主眼见自己的未婚夫在圣剑的引诱下,莫名其妙地就射在自己脚上,气不打一处来地将其踢翻在地,皮笑肉不笑地俯视着他:“既然你这么喜欢她的提议,那我们就一起料理你好了。”
“嘿~这才对嘛。”初月听到飞鸟的决定后,开心地跳下床,与后者站在一块儿,满面笑容地盯着十三月,“一人一边的话……站得住么?”
“管他呢!”
倒在地上的勇者,还没来得及反应一人一边的含义,自己的双腿便被公主和圣剑分开,两人几乎同时抬脚,对准湿漉漉的裤裆踩了下去。
她们就像是合力在拧干一条毛巾似的,将十三月裤裆里的白浊给挤送出来,但是不一会儿它们便就渗透进两人的丝袜里面,将触感扭曲得黏糊又恶心。
但是这个意外并没有影响两人的兴致:飞鸟反复把脚往十三月的裤裆里送,在施加压力的过程中混杂的刁蛮劲,像是在用湿漉漉的裤裆给袜子擦拭似的,处于不应期中的敏感肉棒,被强制性催动着半勃起来;初月则始终用足背托起躲藏在阳具和布料之下的蛋蛋,让公主的每一个动作,都会将这两颗圆球给带上,然后圣剑故意勇者那龇牙咧嘴的模样,再放声大笑起来。
被漂亮可爱的异性折腾和戏弄,确实很容易唤醒男生潜藏在骨子里的欲望,但是无节制的刺激难免会让身体产生抗拒的反应,而随着她们对肉棒轮番且毫无规律的震动、按摩以及搓弄,被奇异的快感侵袭的十三月,终于忍不住想伸手阻止两人进一步的刺激。
也就在此时,她们将各自所控制的腿给抬了高,让十三月的下半身悬浮起来,什么都摸不到的双手只能滞留在半空中,胡乱挥动挣扎着,换来的是飞鸟撑开足趾、朝着肉棒反复搓弄的激烈摩擦声。
而初月也时不时抬起自己的脚,让裹在黑丝袜里的足趾,混进两人在白浊和深色布料中交缠的空间当中,轻挠着里面的内容物,引导其完全进入状态之后,腿便从中拔出来,朝着十三月那边伸去。
在初月的黑色丝足面前,伸出手将其握住的勇者,回忆起过往操持圣剑的那些回忆——原来每一次出生入死,他都抱紧这样的美人,在战斗过程中亵玩对方的曼妙身材……一想到这儿,肉棒里的精液又开始止不住地往外漏,喉咙里的快感也开始挣脱控制,从他嘴里以一段一段呻吟的方式叫出来。
飞鸟自然察觉到了未婚夫的异样,气不打一处来的她不给十三月任何反应的机会,毫不犹豫地将他一脚踩射,任由对方像个坏掉的玩具一样在足底挣扎。
两人就这样踩住勇者,不让他在高潮的地狱中缓过劲来。
“要是飞霞怀孕了,我还在待产中,岂不是让王国上下的人笑掉大牙……”再次让十三月射精的飞鸟还不满足,在酒精的作用下念叨着旁人难以理解的话,并用魔法撕烂了勇者的裤裆,让被包裹在其中的肉棒跳出来,黏在上面的精液像个爆裂的肥皂泡一样往四周飞溅,将他的肌肤沾染出一个个白点,“我的次数比她还多一次,对吧?”
“公,公主?!”勇者平时是那么期待和公主更进一步的亲昵动作,可是等到真的与她赤裸相见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居然是开口进行阻拦,“今天你的状态不好,等到下一次气氛正好的时候,也是完全可以的……”
然而飞鸟好像听过许多次这样的借口,仿佛她才是被各种忽悠放置到现在的那方:她完全不顾虑身上华美的贵族裙饰价值几何,在魔力加持的下双手,直接拽住了自己的衣领,连同胸罩直接将其撕烂,裸露的胸部也在夸张的动作下,以模糊跳动的姿态在空气展现出自己饱满的姿态。
“你好啰嗦……”明明已经活络好一会儿了,公主却像沉醉在微醺状态似的,毫不犹豫地趴在了勇者的身上,将其脸颊困在自己的乳沟里——胸部分泌出来的汗水,正散发着淫靡下流的气味,并跟随着半球往两侧自然扩散的动作,像是性器般一齐把头部吞噬进来,让十三月心甘情愿地跌进这沉甸甸的温柔乡当中,“好热,好热……!”
飞鸟刚刚已经才把十三月的裤裆当做脚上抹布来用,现在又将他的脸当做胸部的毛巾来擦拭:沉闷的乳肉内侧,加上对方急促的喘息,很快就惹得她身体变得燥热起来,这种不适感会让公主本能地扭动起身子,从而让奢华的乳球碾过勇者的五官,挤压成椭圆、半圆、不规则的弧形等等淫靡的样子,将汗水涂抹在其肌肤上,下流的气味也争先恐后地侵入到鼻腔中。
这份隔着头颅,直接刺激大脑的方式,让十三月甚至没有意识到他的肉棒已经被飞鸟给吞进小穴中,只知道自己的意识已经烟消云散,强烈的快感成功占据着神经末梢的各个部分,仅留下“享受”这么个被润色过的繁衍指令。
处女之身破灭所带来的疼痛,并没有让飞鸟感觉到困扰,这种强烈的感官冲击反而让她更为兴奋和主动:肉壶迅速适应了阳具的形状,并且伴随着鲜血的流淌分泌出大量的爱液,腔壁也随着其强制性地腰振和骑乘而收缩起来,淫肉像是牙齿一样,对着棒身啃咬的同时在尝试发出“低语”,蠕动的肉钩和相互间有些许缝隙的褶皱正死死绞缠着肉棒,让十三月以为自己的灵魂都要被碾成精液的一部分,让那欲望的漩涡给吞没殆尽了。
而在他顶到花心处、马眼被蠢蠢欲动的白浊给强制分开之时,一股陌生但是熟悉的触感,出现在十三月的掌心里——初月刚刚还让自己抚摸的足部,现在正踩在勇者的手上,抢走了飞鸟十指相扣的可能性。
后者还沉浸在交合的快感中难以自拔,忘我地抱紧胸口上的未婚夫,没有发现对方正抚摸着第三者的黑丝足部——那细腻柔顺的触感,成为一道杂音,在此起彼伏快感中穿梭着,最终抢夺走脑中的一部分。
随着飞鸟紧实的拥抱,导致勇者的反应被她的呻吟盖过,同时高朝的两人喷溅出大量的体液,白浊与透明的汁水相互对冲,瞬间填满了花心里的小房间,公主的小腹在刹那间鼓胀了下,并在淫靡的流泄声中缓缓恢复原状,将两人都给淹没在装满兽欲的小水洼当中。
然而,这份畅快的交欢,却勇者极为不安的状况给十三月做收尾。
LV3,LV6,LV9……
他发了疯似的从她的怀里抬起头来,在与俯视自己的圣剑对上眼的瞬间,手上传来一阵剧痛。
“起来吧……勇者。”
初月露出了飞鸟那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用力踩住了十三月的双手,将其抵在地上碾压。
就像是圣剑插穿勇者一般,再熟悉不过的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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