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顾凛反而挺着肉棒愈往里钻,“你下面的小嘴可不想我出去,它在吃我,你感受不到吗?”
“啊~顾凛~这~这啊哈~”
顾凛的肉棒在小雁紧窒的甬道里晃动、旋转,即便有之前留下的液体润滑,动起来也很艰难,实在是,太紧了!
幸好他很快顶到了之前自己发现的那个点,巨大的刺激让小雁一下子软了身子,肠道里分泌出更多汁液来。
小雁软倒在顾凛怀里,关于“蛇”的问题还没问就被丢到一边,只记得呻吟喘息着补全自己的话:“嗯~混蛋~这不、不啊、不符合你的形象嗯啊~~~混蛋、混蛋啊哈~啊~~~”
“哪里不符合?嗯?”顾凛托着他的屁股,把肉棒抽出一截,又把他的屁股按下来,肉棒往上狠狠一撞,问着怀里颤抖着呻吟的小家伙,“是干得太猛,干得你太爽吗?”
“啊哈~是你、啊~是你说话~哈啊~跟你平时、平时的样子嗯啊~太不一样了嗯~嗯啊~啊~~~轻点啊~太深了、啊、啊、啊~~~”小雁仰头呻吟,后背在顾凛的胸膛上摩擦,头靠在顾凛的颈项间反复的蹭着。
“不一样吗?”顾凛沉默片刻后,明白了小家伙的意思,他的确……说话多了点,粗俗下流了点,不过在被小家伙指出来之前,他自己完全没有留意到。
所以这大概是男人的先天技能,是一种无师自通的在床上的天赋。
手握在小雁的髋骨下方,控制着小雁的屁股快速起落,肉棒在湿紧的密道中不断进出,被滑嫩的肠壁像无数张小嘴吸裹着,他享受着极致的舒爽,嘴里说出更下流的话,“干得爽就要说出来啊宝贝儿,你不知道你有多骚,你下面的小嘴有多欠干。”
“闭嘴嗯~~~混蛋闭嘴嗯啊~~~啊~~~”
“我闭嘴,让你一个人叫吗?哦,你下面的小嘴也在叫,你听。”说着他故意顶撞得更快更重,“噗嗤噗嗤”的声音在山洞里尤其响亮,大腿和臀肉相击的“啪啪”声也不甘示弱,“噢~宝贝儿,小嘴好棒!”
不同于之前那一次,小雁此时脑子里虽然充斥着浓浓的欲念,却还算是清醒。
于是他很快察觉出,在他点明顾凛说话方式的变化之后,顾凛就像被打开了枷锁一样,嘴巴上更、过、分、了!
他又想起那个婶子的男人们,不禁怀疑着:莫非,男人上了床都会成这样……
顾凛低头去亲小家伙的脸,发现这家伙竟然在走神!
于是他湿热的吻落在小雁白里透红的耳垂上,继而将之含在口中舔弄,转而时轻时重地用牙齿啃噬起来。
“啊哈~混蛋!”小雁只觉得耳垂一痛,回过神来,又被顾凛重重地顶了一记,这个姿势本来就让顾凛轻易地深入他体内,这混蛋还故意用大力往上顶,“哈啊~混蛋~啊啊啊顶到、顶到肚子里了!嗯啊~哈~~~”
顾凛把目光从小雁遍布红晕的脸蛋上撕下来,看向小雁的腹部。
小家伙原本平坦紧实的小腹突起了一处,鸡蛋大小的凸起随着他的顶撞时隐时现,顾凛只觉得后背一麻,分身更加肿胀,他抱起小家伙的屁股,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转过来面向自己,不做停歇,发狠地全力顶弄起来!
“啊哈~~~啊~~~好舒服~~好厉害啊~~顾凛啊哈~~~”小雁被他用肉棒塞满小洞调转了半个圆周,肠壁里所有隐秘的地方都被肉棒按摩到了,爽得他整个下半身都痉挛颤抖!
被顾凛面对面抱着狂顶数百下之后,他前方一直无人问津的小肉茎突然直直射出一道乳白。
“啊哈~~~到了~~~顾凛~射了哦~~~啊~~~”
顾凛一个用力,将肉棒深深埋入高热紧窒的甬道里,享受着被乖宝贝紧绞着射精的超快感。
“呼、宝贝儿,你下面的小嘴会喷水你知道吗?”
小雁仰着头闭着眼,张着嘴喘着气,还在享受绚丽高潮的余韵,完全没有哦听清顾凛在说什么。
直到全身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他才懒洋洋软绵绵地倚进顾凛怀里,问:“你刚才说什么?”
“没说什么,宝贝儿。”顾凛这时只想安安静静地抱着怀里的宝贝,共享彼此的心跳。
他一手搂着小雁,另一只手在他身上四处游移,两个人的身体汗津津地贴在一起,他却没有不舒服,只觉得……温情和安心充斥着整个胸膛——这两样东西他已经好多年没有感受到过,母亲去世之后,没有人能给他温情,在那样的环境里挣扎,没有一刻能够安心。
他第无数次感谢这一次事故,本来以为生命将就此终结,结果却是因祸得福,上帝不仅没有剥夺他的灵魂,还把他的宝贝儿,他身体和生命的另一部分送到他面前来……
“嘶~”一阵轻风吹进来,小雁打了个冷颤,身上的汗水冰冰凉凉的,他往顾凛怀里缩了缩,往四周环顾。
顾凛搂起他的双腿,将他整个抱在怀里,转身用他宽阔的后背挡住了风,“宝贝儿,你在看什么?”
小雁懒洋洋地瞥了他一眼,不再计较他的左一句“宝贝儿”右一句“宝贝儿”,他现在全身都犯懒,懒得计较!
目光山洞里找了一圈,回头看顾凛,“我的衣服、包袱和兔子呢?”
顾凛正要说话,躲在一块石头后面的傻兔子似乎已经听到了来自主人的召唤,顶着一鼻子血,抱着被他啃得光秃秃的草根蹦蹦跳跳地凑过来,小雁听到声音望过去——“噗,傻兔子,你怎么弄的?傻得撞墙上了吗?”
傻兔子瞪着红通通的眼睛,无辜地望着它家毫无同情心的主人……
顾凛脸上一黑,捡起用来给小雁当过床单后皱巴巴的衬衣,将小家伙光裸的上半身包裹住,又把小家伙的屁股和腿置于自己粗壮健美的大腿之间,挡得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