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底至二月初是春节长假,我们拟定在正月初三至初五三天,到最南端的海角省租一栋独立别墅,在附近寻找合适的位置完成拍摄。
我一度想租一艘游艇,后来觉得太扎眼,而且艇上的驾驶员会碍事,遂作罢。
王郭夫妇与曼妮父母住在一起,平常是他(她)们和保姆带孩子。
王郭事先和王天恩夫妇说好,要和王靖、王蓉两家一起去海角放松一下,请他(她)们帮忙照看孩子。
王天恩夫妇喜欢孙子自然满口答应,曼妮父母也可趁机休息。
我订好机票和别墅,在初三早上,一行七人在行李里装着一台摄像机和两条机器狗乘飞机飞往海角。
七人中知名度最高的是王郭和王蓉,他(她)们都戴着墨镜。
虽然大家都是亲人或爱人,但由于此行目的非常特殊,所以一路神情忐忑、少有交谈,像肩负重任的地下工作者。
海角省有夏风的客户,但我们没有联系他们。
海角省是四面环海的旅游胜地,被刺骨的西北风冻得受不了的北方人蜂拥来此过冬。
我租的别墅既不是在城里,也不是在旅游度假区,而是在靠近一处非港口非旅游区的野外海滩的农村。
这里本地人和外地游客都不多,既可前往海滩,又可进入热带雨林密布的山里。
飞机缓缓降落在蓝天、白云、碧海、椰树间的机场,一行人脱掉厚厚的冬装,租了两辆白色比亚迪SUV开到乡间别墅,自助办理入住,此时已是中午。
没见到服务员,她们要在我们走后才来收拾打扫。
我刚下飞机就订好了外卖,这时恰好送到,是当地特色的椰子蟹、菠萝鸡、木瓜盅、芒果汁淋虾等。
我们围在一层餐厅的圆形餐桌旁边吃边聊。
王郭和王蓉一路上都忙着用电脑处理各自的事务,没怎么交流。
此时王郭才开始正式面对这件棘手的事情,他咄咄逼人地盯着堂妹问:“蓉儿,说说吧,你到底怎么想的。”
王蓉脸色绯红,对身旁大快朵颐的我说:“这都是小米的主意,小米你说吧。”其他人的目光纷纷从她身上转移到我身上。
我只得放下手中的筷子,清了清嗓子说:“非常感谢各位哥哥姐姐从百忙之中抽出时间飞到千里之外的海角,参加《嫪毐的女人》AV拍摄。拍AV就拍AV,为啥还要请各位哥哥姐姐呢?我一开始也想不明白。”
王蓉剜了我一眼,我没理会,继续说:“这几天我翻来覆去地想,终于想明白了。从去年到现在,我和蓉姐交往半年了。我们平常每天性交一个小时,周末和节假日每天三个小时,当然还有吴燕。我们已经性交大约两百五十个小时了,超过了很多人一辈子性交的时间。”众人表情复杂地看着我。
“我和她干了两百五十个小时,对她的爱没有减弱反而更加强烈了。以前我觉得性爱是神圣的,性伴侣是唯一的。但面对蓉姐这样的梦中女神或者性爱女神,我的信仰动摇了。蓉姐既然是女神,就不可能由我独享。她如果要和其他男人干,我能拦着她吗?没法拦。如果她干了,我能以此为借口和她分手吗?不可能。我发现,她和其他男人干,并不影响她的女神形象,甚至于还能加强这种形象。当然,前提是她愿意。”
“只要她愿意,她可以和任何一个男人性交,当然性交不等于生育,也不等于性病,这两样是可以避免的。她可以吃喜欢的菜、听喜欢的歌、看喜欢的电影、肏喜欢的男人。可以是为了金钱、地位,也可以是为了亲情、友情,或者纯粹是为了好玩。我能做的,就是乐见其成。原因很简单,因为我喜欢她,我毫无保留地爱她。我爱的不是牢笼里的女囚,而是放飞自我的女神。”
“蓉姐从小就喜欢两位堂哥,在她的幻想里或许早就和你们干了。那么能不能进行实际的性交呢?从传统道德的观点来说,不能。但古代的性交和生育是绑定在一起的,现代这两样已经分开了,所以没有世俗道德以外的风险。既然如此,和你们进行真刀真枪地干,就成了她越来越憧憬向往的梦想。当然你们也一样,实际上你们之前就已经干了,只不过是把它当成一种不愿意承认的罪恶而已。”
“蓉姐邀请你们拍AV,既是为了应对性爱大奖赛,也是为了把你们之间的性爱从一种见不得人的罪恶转变为一种可以承认的、可以正视的、可以享受的、可以满足梦想的、非常愉悦的健身活动。当性交与生育、性病脱钩以后,它就是一种深入灵魂和肉体的健身活动。”
“蓉姐请你们拍AV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有安全感和稳定感。因为你们有牢不可破的亲情和友情,相互之间很熟悉、很信赖,不用担心欺骗、背叛,也不用担心失去什么。总之,蓉姐请你们拍AV,实际上是一种安全、稳定、可持续的灵与肉的健身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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