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着,目光冷静。
我舔了三圈,口水混着泥泞在鞋面打转。
忽然──他从包里拿出一瓶未开封的矿泉水,动作毫无预警。
“张嘴。”
我下意识照做,他立刻把瓶盖扭开,直接将水朝我嘴里泼下来。力道很准──不是让我喝,而是冲。
“脏死了,舔成这样。”
我一呛,水顺着嘴角流下,胸口整片都湿透了。他把瓶盖盖上,往后一丢,然后他往前一步,裤裆直接抵着我额头。
我没动,但眼泪还在掉。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声音终于低了些:
“你不是不愿意。”
我低声说:“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他轻笑一声,没说原谅,反而将手往下,捏住我下巴,强迫我仰头与他对视。
“你的嘴清干净了。”
“嘴伺候。”
膝盖磨在粗糙的水泥地上,还带点碎沙子。
“屁股抬起来。”
我照做,嘴对着主人的裤档,身体变成某种弯折的三角形。
他拉开拉链,一手扶着我的头,另一手伸进我身后。指尖一下子插了进来。他笑得冷,指节往里面一转,我浑身一抖,嘴唇下意识想要闭紧。
“张嘴,不准偷懒。牙齿再碰到……今天你就别想回家了。”
我努力张大嘴,让舌头包住,口水一点一滴从嘴角滑下来。
手撑着地,屁股高高抬着,他没动太快,但不给停。
一下、一下、一下,像是惩罚也像是测试,我的喉头反复被填满,呼吸越来越难,每吸一口气都夹着气味与羞耻。
“你啊,就适合这个姿势,嘴塞着,屁股高高的,让我想检查就检查。”
他按着我后腰,逼我更稳地撑着,我已经不知道是撑着喘气,还是撑着尊严。
每一下我都强忍着呕吐,喉咙已经麻木,只能任他前后进出。
眼泪不停往下流,口水也止不住──黏在脸颊、下巴、脖子上,混成一片。我不敢停,真的不敢。
直到我忍不住干呕了两下,肩膀抽动,才被主人抽身拉开。我几乎是伏在地上喘气的。
“真的是??会让人失望的嘴。”
他一边看着我后面,还沾着湿意的手指,在空气里摇晃了下。
把那两只检查完的手指,在我背上──从肩胛骨一路往下,画了一道湿痕,然后又抹到我的侧胸与下腹。
“给我一个邀请姿势。”
“自己选一个,让我觉得值得再碰你一次的方式。”
我缓缓站起来,膝盖还在抖,转过身──双脚与肩同宽,弯腰、弯到腰部呈90度,双手从后往前绕过臀部,自行掰开。
空气一下就灌进去了,那里湿答答的。
我知道这个姿势很好看。
也很好用。
我主动打开自己,我不想再被说“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