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旧工厂里的空气沉重得几乎让人窒息,霉味和尘土的气息混杂着光头歹徒身上的汗臭,弥漫在狭小的空间里。
林雪松开了对光头的压制,像是将自己的灵魂交给了命运的审判。
她的眼神复杂,羞耻、痛苦与决然交织,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强迫自己保持冷静。
她的脑海中只有李明的身影,那个因她而受伤、因她而扭曲的男人。
她知道,这是最后的机会,或许能彻底治好他,哪怕代价是她的一切。
她已经欠李明太多,她必须偿还。
李明被铐在生锈的铁柱上,挣扎得铁链哗哗作响。他的双眼赤红,泪水滑落脸颊,狂喊道:“雪!不要!我们不需要这样!”
他的心像被撕裂,每一个字都带着绝望与痛苦。
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林雪身上,看到她松开光头的那一刻,他的世界已经崩塌。
他既恨自己的无能,又恨自己的病态幻想将她推向这步田地。
然而,他的身体却背叛了他的理智,裤裆的凸起愈发明显,像是被某种禁忌的刺激彻底点燃。
他低吼着,试图压抑那股病态的兴奋,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抗拒。
光头突然挣脱开林雪的关节技,有些错愕的回头看向林雪。随后长年在危险边缘来回穿梭的本能告诉他,没有比这更好的机会了。
林雪的美丽对他而言如同一块垂涎已久的肥肉,那饱满的胸部、纤细的腰肢、挺翘的臀部,警服勾勒出的曲线让他血脉贲张。
他肮脏的大手再次伸向林雪,迫不及待地撕扯她的黑色警服,扣子被扯开,露出她白皙如玉的肌肤。
光头的呼吸变得急促,像是野兽嗅到了猎物的气息,低吼道:“警花,果然名不虚传,老子今天要好好爽一把!”
象征着正义与秩序的警服就这么被粗暴的撕裂,光头黝黑的大手终于触碰到了被警服保护的林雪柔嫩的肌肤。
他的眼中满是赤裸裸的欲望,粗糙的手掌顺着林雪雪白的脖颈重重的一路摩擦,直奔胸部,狠狠揉捏她饱满的乳房。
林雪的身体猛地一颤,光头的触碰让她感到一阵强烈的排斥,像是被肮脏的泥沼玷污。
她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试图用疼痛来对抗羞耻。
她闭上眼睛,脑海中闪过李明的面容,想到他的痛苦与挣扎,告诉自己必须忍耐。
光头可没那么多内心活动,满脑子只想干死眼前这个在平日里高不可攀的女人,他扯住林雪的浅蓝色衬衫衣领,双臂用力,直接从肩膀往下强行撕了下来。
纽扣崩飞,落在满是油渍的地面上发出脆响。
再横向一扯,胸罩也脱离了林雪的身体,那一双让无数男人幻想过的雪白乳房正随着胸罩的扯动而轻轻摇晃着,鲜红的乳头在林雪雪白的肌肤的衬托下格外醒目,那小小的突出足以燃烧任何男人的理性。
光头如猛兽一般,口舌并用,对着林雪娇嫩的乳房施暴,乳头在他暗黄的牙齿上来回穿梭,那不是情人之间的爱抚,那是猛兽对猎物的撕咬。
林雪的身体僵硬,羞耻感让她几乎崩溃。她低头看到光头那张被贪欲扭曲的脸,闻到他身上浓重的汗臭,胃里一阵翻腾。
李明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盯着光头在林雪身上的动作。
他的心像是被无数把刀割裂,痛苦得几乎无法呼吸。
然而,那股病态的兴奋却像毒药般侵蚀他的理智。
他的下体完全勃起,形状清晰。
他低吼道:“雪……停下……”他的声音带着哭腔。
他的脑海中充满了矛盾——他恨自己将林雪推向深渊,却又无法抗拒这禁忌的刺激。
他的双手紧握铁链,指节泛白,像是想用疼痛来唤醒自己,却发现他那点可悲的意志根本对抗不了身体强烈的反应。
光头的动作愈发大胆,他一把扯下林雪的警裤,露出她修长的双腿和黑色内裤。
他的手指滑向她的下体,粗鲁地撕开内裤,布料被撕裂的声音在空旷的厂房内发出回响,仿佛那不只是内裤被撕开的声音,更是林雪的尊严被撕裂的呼喊。
光头知道自己时间不多,用力摁住林雪的双肩,用力一扳,林雪就像一具破碎的布娃娃一样,被扔到了一堆沙袋堆砌的废料堆上。
这就是强暴吗,当林雪放弃抵抗时,她的意识就好像一直处于某个渺远的地方。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微逃避被恶臭猥琐的歹徒强暴带来的精神折磨。